身子时,就会戴着这样的锁子,将东西束缚住,早已经习惯了那种疼痛,勒的箍的压的,让穿衣服更得体。
也有那些年纪大的或者不在意名声的人,会更自由点,但姜春祺显然不在此列。
棠溪琅莫名其妙,起来伸了个懒腰:“春祺你太严肃了,偶尔早起醒来之后赖会儿床很舒服的。”
见她也起来了,侍男们的动作更利索起来,不怕发出声响了。
姜春祺不理,穿好衣服让侍男梳装去了。
洗完脸,两个下人将烤好带着温度的衣服取来伺候棠溪琅穿上,棠溪琅又被腰封裹住,无奈仰头看天,为什么不想参加宫中的宴席,穿衣服也很麻烦,必须按规矩来。
看姜春祺在画眉,凑过去帮忙。
“殿下,您再添乱真的赶不上了。”姜春祺透过镜子看到她,开口提醒。
棠溪琅绕过去:“什么话,本王好心看看你是否需要帮忙,你如此不识好歹。”
她说着就拿起一套耳环:“罚你今日戴这个。”
姜春祺:就知道。
看到为他梳头的侍男紧张的表情,有些不悦,怕什么,殿下又不是那种随意发作仆从的人。
“燕儿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