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浅笑:“是,陛下,儿臣会的。”

棠溪琅也笑着:“恭喜母帝和太子喜得良才。”

“可惜了,这么好的人才已经定亲了。”

棠溪琅无奈,幸亏羽飞定的早,不然被母帝乱点鸳鸯,点到五皇男怎么办?

哦,现在是不可能了,五皇男被纯小侍牵连,不受待见,已经被皇帝交给皇后,让他随便给指个人家了。

其实穆羽飞的事情,皇帝未尝不知道,叫棠溪琅回来也不过是兴头上想多一个人显摆显摆。

自从成绩出来,皇帝连续半个月都处于这种兴致高涨的阶段。

甚至不年不节的,还想摆宴庆祝,被丞相她们几位大臣拦下,丞相看了眼首辅,这家伙心里得高兴坏了面上还挂着那个恶心的微笑,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丞相对一切有儿子并且儿子很出色的人都看不上眼。

太傅:“陛下,离殿试也没几日了,何不等殿试后,光明正大的摆宴?若是提前为了这事庆祝,很容易引起科举考生的不满,有舞弊之嫌啊。”

“请陛下三思。”几位大臣一起劝说,终于打消了皇帝的念头。

皇帝不满的甩袖子起身:“穆景云,你说呢?”

穆景云,也就是穆羽飞的母亲内阁首辅,往前一步躬身:“回陛下,臣也认为不宜张扬。陛下恕罪,臣一片慈母之心,担心陛下过于看重飞儿,可能会引来庸人的嫉恨和暗害,臣胆子小,惹了陛下不悦,请陛下恕罪。”

皇帝哼笑,气消了三分,大刀阔斧的坐下,手臂扶着扶手:“

CR

不遭人妒是庸才,你儿子有出息你还怕什么?行了起来吧,你都这样说了朕若是不允,岂不是不体谅你为母之情?”

穆景云这才假装踉跄的起来:“谢陛下。”

皇帝:“不过,你倒是说说,你担心谁有那个能力能害了你家,内阁首辅、穆家的孩子啊?”

穆景云迟疑:“这……”

其她人都低头屏息,不敢惹起陛下的注意。

皇帝这下气才顺了:“给你一天时间,明日早朝告诉朕答案,若是找不到人,小心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说完昂着头就走了,留下几个大臣面面相觑。

丞相笑着拍了拍首辅:“看陛下多关心您,您就知福吧。”

首辅苦着脸:“这让我去哪儿找一个‘凶手’啊。”

其她人表示爱莫能助,纷纷离开了,看她吃瘪就高兴了。

最后首辅笑着摇了摇头,哎,没办法,陛下年纪越大越任性了。

殿试过后,六元及第的穆羽飞声名大噪,皇宫里面的宴席,也终于摆上了。

棠溪琅抱着姜春祺不撒手:“连着好几日了,天天有宴席,吃的喝的本王是哪儿也难受,不去了。”

姜春祺无奈,拉了两下没拉开,整个人被抱在一个热烘烘的怀里,憋的慌。

“今日是陛下设的宴,您不去怎么行?”

“就是不想起,再眯一会儿。”

棠溪琅脑袋拱了拱,两人挤在被窝里享受早晨赖床的自在。

姜春祺耳尖红红的,奋力起来:“好了,臣侍要起了,殿下您再躺一会儿。”

他起来披上外衫就去了侧面屏风后面的“方便屋”,手指有些颤抖,他摘下戴着的束缚,从一旁隐秘的箱子里取出一件东西。

两边是皮质的细绳,外面细细的缝制了丝绸锦缎,避免磨伤皮肤,中间呈环状,穿好之后固定住。

将锁子紧了紧绑好,疼感让他慢慢冷静下来。

整了整衣服,确认看不出锁子的痕迹,才出去,喊人来伺候洗漱。

他们男子,从十三四岁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