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钟胜利同志教过我一些简单的防身术,我工作忙疏于练习,正儿八经的防身术忘得差不多,就下意识地拿东西砸人,身边顺手的也就这么一辆自行车。”

首都来的同志一阵沉默。

这些回答和留在沧化路派出所的回答一般无二,甚至与他们从展红旗那里听到的回答没什么出入。

要么是串通好的说辞,要么就是如她所说,记性好,过去发生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

“那南雁同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