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孝钢就像是带着手机去吃席,全程录像了一般。

惟妙惟肖的学着昨日发生的事情,“他倒也是个汉子,这一巴掌就把责任都担了下来。”

南雁把玩着手里的圆珠笔,“你以为过去他就没帮那祖孙俩擦屁股?祝家那小混蛋可不是第一次调.戏女同志,你说大家为什么都保持沉默?”

吴孝钢愕然,想起公审大会那天,那些恨不得能淹死祝家那孙子的唾沫。

刘英是那个敢于反抗的人,而更多的人遭遇了这些,压根不敢吭声,怕名声毁掉,怕自己哪怕是反抗都最后被息事宁人。

“何况,他这一巴掌啊,不是打他自己。”

转动的圆珠笔在手心里停了下来,南雁看向窗外,“他到底不甘心啊。”

吴孝钢没太听明白这话什么意思,隔天看到首都过来的同志时,心里头咯噔一声。

“高南雁同志在吗?”

“厂长跟办事处的两位同志开会,大概得半个小时后才能回来。”

按照惯例,她带着财务处的同志去核对账目。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那就先暂停,我们有话要问高南雁同志。”

吴孝钢莫名想起了南雁前天说的话。

他想不明白,那一巴掌怎么就把首都的人给招惹来了。

究竟为啥呀。

作者有话说:

一更啦

第115章 求一个公道

首都这边过来的人神色肃穆。

南雁神色从容, 瞧不出丝毫的紧张。

“方便问几个问题吗?”

“嗯。”

简单的气声多少表明她的态度,配合但又没那么配合。

首都来人倒也没说什么,“麻烦南雁同志说一下当天事情的经过。”

“哪天?”

“七月十三号。”

“那天啊, 那天是我那段时间第四次去地委开会,和有关部门的同志讨论农资供应和秋收秋种的事情。”

“第四次?”

“嗯, 之前的会议上涉及到了粮种培育种苗栽培, 讨论有些偏题, 所以又有了这第四次会议。”

“您继续。”

“和过去一样, 从地委离开后,我骑车回厂里。化肥厂原本是沧城北郊荒地,这片本就荒芜, 还有很多建国前的老房子都没人住。我路过老巷子的时候自行车爆胎, 有人在路上撒了钉子,但凡车子路过都得被扎爆胎……”

再度回想起来那天的事情, 对南雁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

她的描述让首都这边来的人直皱眉头,“您确定没有记错什么?”

“没有, 我记性向来好,何况这么一件大事,不可能记错什么。”

话是这么说,然而人对过去的回忆总会在不同的时候有细小的差距。

七月十三号那天, 她在派出所做笔录时就这么说的。

分毫不差。

人在那种危急情况下,说出的话竟然都记得一清二楚。

对于有办案经验的老刑警来说, 这不太对劲。

更像是之前串通好的说辞。

“展红旗同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来送东西, 我拜托展红旗的姐姐林蔚帮忙做一些设计,她身体不是很舒服, 展红旗帮忙跑了这一趟。”

下午的时候南雁就打电话问了林蔚, 她的确身体不舒服, 可能还要做一个小手术。

前几天做了手术,不知道现在恢复的如何。

“依照展红旗的说辞,您是自己解决的那个流.氓?”

“对,我在陵县肉联厂工作时遇到过些麻烦事,当时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