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夏月怕得要命,却强装镇定地啐了他一口。
王淦一怒,顺手就给了她两个耳光,然后利索地将她的衣衫扯下来。
“月儿”声音渐近。
“子瑾!救我!救我!子瑾……”
王淦用粗糙的手掌由上到下地摸着她,她流着泪一遍一遍地在心中暗暗地哭喊着子瑾的名字:“子瑾!我在这儿啊!你怎么听不到,听不到!”
子瑾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距离就只有一丈之遥,不过是他们四个人在草丛后面,借着夜色难以察觉,而且他晚上本来视力就不是很好。
挣扎间,夏月乘机在身侧抓了一块石子。
以前只要是子瑾听不见她叫他,都是用的这个方法。
哪知这一举动却没逃过王淦的眼睛,他咧开嘴角一笑:“你若是能把他叫来最好。他孤身一个聋子还拼得过我们?我早就觉得他眉清目秀,比子业楼的小倌儿都好看,要是把他绑起来,让我们哥仨一起玩玩,且不是更妙!”然后三个人一起放肆地大笑起来。
“你们把她按住,爷我先尝尝。”王淦一边解裤子一边说。
夏月无力地闭上眼睛,她听见子瑾的脚步,以及他因为费力地喊她名字而几乎嘶哑的声音,她将石子紧紧地握在掌心里,直到石子的棱角陷到肉里。
就在此刻,一记闷响,其中一个侍从被身后的拳头一拳打晕在地。王淦一看,只见两个劲装打扮的大汉出现在面前,刚才出拳的正是其中一个。
“你们……要干什么?”王淦一边问,一边将剩下的侍从拉到跟前,护住自己。
那侍从也是欺软怕硬的货,结结巴巴地问:“你们知道我家爷是……是谁吗?”
“打的就是你家爷,姓王的,你不得好死。”其中一个壮汉喝道。
另一个人则脱下衣服,将夏月裸露在外的肌肤遮盖起来。
王淦听见声音,马上认出说话的人,指着对方说:“你……你……你是姚创?”
“不错,老子捡了条命又回来了,只恨当初没一刀了结了你这狗东西,让你又害人。”
王淦在他手上吃过亏,不等他说完,提起裤子拔腿就逃。
姚创见状拔剑就要追。
一旁的何出意却按住他:“姚二哥,不可莽撞,你我有要事在身,最好不要牵连过多,救人要紧。”
他俩本来奉了尚睿之命连夜赶路去南域,途经锦洛。他二人都是习武之人,耳朵敏锐,远远听见有女人哭喊,便循声来看,没想到碰了个正着。
姚创只得听劝收了剑,回身问夏月:“姑娘,你家在哪里?”
接连问了两遍,夏月双目空洞,并未回答。
何出意问:“怎么办?”锦洛快要关城门了,他们还要赶路。
姚创想起自己女人当初的情景,摇头说道:“不能就这么把她送进城,叫旁人看见,风言风语的,这妹子也活不下去了。”
“那我们先带她走,看路上有没有人家留她一宿。”
忽然这时,又有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月儿月儿”地喊个不停。
子瑾已经是第二次进树林找她。
他刚才一路问来,确信夏月是出城了,若是出城,她定是在这附近。
他想,可能是她在恼他,所以才故意躲着的,他夜里视力不好,自然是藏不过她的。于是去借了火把,一个一个角落地挨着寻找。
下雨了。
雨渐渐湿了他的头发和衣衫,他喊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嗓子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
夏月听见那声音,原本游离的神色突然动了一下。
姚创连忙问她:“姑娘,这是你家里人来找你的?”
夏月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