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赶得上收留我,那我回去收拾几件东西。

许白平看着何畏神情平静地进了锦郡的房间,一件一件收拾东西,没悲没喜,看来还好,并没有因为伤心地被刺激到,其实他悄悄查了,这房子就在何畏的名下,想来那个人对何畏也不算太坏。

许白平是第一次进来,他几乎是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这间房里的东西,很多都是成对出现的,杯子、拖鞋、靠枕,那只明显是男用的杯子里还有水,显然就在何畏出事那段时间,他们都还有过正常的生活。

何畏很快就收拾好东西,只小小一个包。

许白平看了看,说:“这么少,够吗?”

其实他在猜何畏是不是还打算回来。

何畏四下看看说:“反正是休病假,也用不着那么多零碎,等好了以后再来彻底收拾吧。”

她并不害怕许白平知道什么,他连她那么不堪的事情都知道,这算什么?

曲诚在去美国前一刻给何畏打电话,却没打通,手机关机,之后陈秘书传过来的话说何畏休假已经两天了。休假?没听她提起过休假,怎么这么突然,曲诚的心不安宁起来,他在机场一遍遍给何畏打电话,却总是关机的提示,飞机已经播报即将起飞,曲诚无奈关机。人随着飞机跃升高空,心却一直沉下去。

很快陈秘书把何畏住所的情况传过来,就在他离开的当天中午,何畏出门没有开车在小区门口等到一辆车后离开,门口探头显示的那个开车男子正是许白平。三天后许白平陪着何畏回到住所,不到一个小时拎着小包出来再次离开小区。曲诚冷笑一声,这么快就有新的追求者了,这也好,他放心了,起码没失踪。

何畏进了新居所,一看桌上已经摆好的乌鸡汤,忍不住笑,说,许白平,我吃了你多少只鸡了,要不,我以后也投点儿钱给你办个养鸡场报答你?

许白平也笑,说,我可不白投资,你好好把身体养好了,给我们许氏主持去。

何畏问还有多长时间,许白平说一个月,何畏笑说,好说,好说,再给几只鸡,到时候保证艳光四射,不丢许氏的脸面。

在新居所住了一周,喝了各种补汤,何畏待烦了,又想出去,联系杭州那边疗养。许白平本来是想阻止她的,可是看她一脸云淡风轻,又不想再提那些糟心事,便帮她联系,何畏说那里恐怕我比你熟多了,许白平订了机票,何畏给他钱,他却说,都会在主持费用里扣的,何畏也不再坚持,说,我很有运气,遇到你这样的好朋友,愿我们的友谊万古长青。许白平脸上纹丝不动,说,何畏,这就万古长青了?我觉得还可以往远看看。

何畏又在杭州郊区的度假村住了十多天,每天就是睡觉吃饭然后散步,许白平托人找了个汤水师傅,天天炖汤送过来,最后一天,何畏在称上一站,体重基本回到之前的状况。

曲诚在美国待一周后回国,回来后把许白平的前前后后找人调查了,却发现最近也没有和何畏在一起,他调出何畏的电话,手指一碰拨出去,居然通了。

“在哪儿?”

“杭州。”

“休假?”

“是。”

“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突然想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