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空白,只有力气喘气,甚至下一秒已经忘记。
至始至终曲诚对消失这一周没做一个字解释,或者他根本觉得没必要解释。
何畏早晨醒来,曲诚已经出去跑步,回来见何畏做了中式和西式两样餐点,笑着说我还真不知道你是个吃货,下次让你主持美食节目算了。何畏娇嗔地瞪曲诚一眼,说,你可不许到外面说,我还要不要保持形象了。曲诚没说话,坐下来喝咖啡。何畏意识到自己又瞎担心了,曲诚才不会出去说呢,他就喜欢偷偷摸摸的。
曲诚先离开的,何畏随后开车去电视台,她脖子里系的一条在香港买的围巾被很多人夸好看,甜蜜欢喜之余才想到在香港给曲诚买的衣服忘记拿出来让他试试,想着曲诚穿上衣服的样子,心里漾满甜蜜,忍不住找个没人的地方拨电话给曲诚。
“有事?”曲诚接电话倒接的快,但语气却不是两个人相处时的轻松,又恢复平日的严肃。
何畏吐吐舌头,这个人在外面总是戴上这样严肃的壳子,赶紧说明原因,说他今晚过来可以试,她晚上应该可以正常下班。
曲诚沉默一会儿说:“再说吧,我今天未必有时间。还有事吗?”
何畏满腔热忱换来一句凉凉的再说吧,顿觉失了脸面,也没了心情说:“没事,你忙吧。”
当天曲诚果然没有过来,第二天也没来,第三天何畏一颗火热的心开始变凉,第四天曲诚说要过来,何畏冷着脸说她有事,第五天曲诚又打电话,何畏答应,晚上临时有事拖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进屋便看到曲诚在厨房里忙,回头看她站在门边,云淡风轻地说我等不急饿了,先将就煮点儿面,你要不要来一碗。
何畏又是生气又是难过,这人总在她生气委屈不想理他的时候表现得温情脉脉,他真把她当成豢养的小动物,有事就不理,没事儿就逗乐?当下也不理曲诚,回衣帽间换衣服。刚要关门,身后跟来一人,何畏不理,使劲关,却被一只脚顶住关不上,何畏始终不看曲诚,甩了门自顾自脱衣服换衣服。
裙子的拉链在后面,何畏别扭地伸胳膊,曲诚在后面抢先一步替她拉开,何畏愤怒地转身,一手按住要脱落的衣服,一手指着曲诚说,你出去。
曲诚说:“我也想试试衣服。”
何畏没见过曲诚这么无赖,指着柜子的一处,说:“都在那里,你自己试,我出去。”
曲诚伸手拦住何畏,半天说:“何畏,乖一点儿好不好?”
何畏怒,反问道:“我怎么不乖了?你要的乖是怎样的乖?说出来我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力达到?”
曲诚的手指摩挲着何畏的唇,何畏扭头避开,却被曲诚大力气地扳过来,随之带着男性气息的吻也扑面压来,何畏狠狠咬曲诚的嘴唇,对方疼却不放开,何畏泄了力气,柔软下来,曲诚也跟着温柔起来,何畏的裙子隔在两个人的中间,曲诚使了些力气将它扯下去。何畏被曲诚腰带上的金属扣凉了一下本能地向后缩,却被整个抱进怀里。细腻的肌肤贴到织物的纤维上,那种触感搅得人心慌,何畏的手摸到曲诚的腰带,其实,他不来,她的精神和身体也会空虚。
胡乱折腾后,何畏半靠在床上脸色红滟滟的看曲诚试衣服,媚眼如丝,声音酥糯,对着曲诚说:“转过来,嗯,侧面,哦,背面,麻烦露个笑容。”
曲诚听话地转来转去,何畏开心地笑,冲曲诚招招手,道:“啧啧,亲爱的,我的眼光真不错,看把你打扮得多帅啊,至少减龄五岁,你再经常露一下笑容,说你二十多,也有人信。”
“显年轻是你们女人想的事情,男人要沉稳。”曲诚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些衣服他倒不是不喜欢,不过穿的可能性还待商榷。
何畏听出来曲诚话里的不屑,有些不高兴,爬到床边,拽着曲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