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出去,不过到中午吃饭时,曲诚接到一个电话,脸色立时变得严肃,很久之后放下电话,对何畏说环保项目遇到问题,他必须赶回去。
何畏心里再有各种不舒服,还是理解地点点头,说自己也跟着回去,却被曲诚拦住,说她难得休假来一次,怎么也要买买东西,说着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黑色的信用卡递给何畏。何畏推开卡大义凛然地说,你公司里有事,我身为女朋友怎么还能独自享乐,我陪你。
曲诚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微笑,而是把卡放在何畏面前,说:“我的事情你不用管,自己喜欢什么就买什么,酒店机票我都会安排好的,不用担心。”
何畏看着曲诚低头喝咖啡,虽然眉头没有皱起来,但脸上的表情却不似早晨的轻松,显见的事情一定不小,心里不免惆怅,是啊,她能帮上什么忙,他的生意她一窍不通,就是说句俏皮话也在此时不合时宜。何畏也灰心低下头吃饭。
曲诚很快就收拾好东西,出门前回头看一眼何畏,此时穿一身黑色的长裙,衬得病后还未恢复的脸尤显得白,此时情绪低沉安静,反而露出平日少有的楚楚动人,叹口气,走过去。曲诚揽住何畏的腰,在她唇上印一个吻,这才放开,低声说我走了,何畏眼睛里湿湿的,还是面上浮出笑着回曲诚一个吻,然后开门把他推出去,说多注意身体,不用担心我。
躺在床上何畏想自己这假休得一波三折,原本三天的假期,她和曲诚唯一相处的二十四小时里,她昏睡了二十个小时,剩下四个小时,吃了两顿饭,然后又剩下一个人,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只有血拼才能抵消她的沮丧还有心底新生的复杂的情绪。
给好朋友余宝笙打电话问她需要什么带回去,余宝笙在陪父母吃饭,嘟嘟囔囔说你怎么会有心情理我,是不是你男朋友不陪你?何畏心想这妞真是懂她,她俩是这样的损友闺蜜,只有没心情没人陪的时候才去找对方。
何畏拿着曲诚给的信用卡为自己买了几件衣服,又为曲诚挑了几件。她注意过曲诚的衣服看不出什么牌子,估计都是高定,怕是不随便穿其他牌子,但是选中的这几件实在是漂亮,曲诚穿着肯定很好看。曲诚长得不冷,不过总是板着一幅面孔以冷示人,相应的暗色系衣服居多,其实他个子高,天生衣服架子,可以驾驭很多风格,比如这几件衣服的设计及色调都是偏暖系的,能很好地中和曲诚身上冷漠的气质,对于穿衣打扮,何畏很自信,不过不知道曲诚会不会穿,哎,算啦,不管啦,反正是花他的钱,即使不穿也是浪费他自己的钱。
最后为了把战利品都塞进去,何畏不得不又买了只大箱子。购物的感觉就是好,尤其是回到酒店再一次把漂亮的衣服鞋子穿到身上脚上时,何畏有些不爽的心情终于晒到灿烂的阳光,哦,漂亮的东西是女人最好的闺蜜,即时安慰女人多云的情绪、阴霾的心灵和受伤的情感。
曲诚虽然没有露面但周到地安排司机接机,夸张的是居然开一辆商务轿车,何畏看看手边的两个箱子和其他琐碎,的确是不好放到普通车的后备箱,看着司机把东西一件件塞到后面,何畏尴尬却又甜蜜地想,曲诚真是太讨厌了,要不要这么料事如神、体贴入微。
路上何畏问司机曲诚公司的事情进展如何,司机却一连回答三个不知道,何畏转念一想便有些明白,自己可能多话了,想来曲诚的属下怎么会是轻易暴露老板信息的人,这些信息怎么可能由他们传出去,陈秘书也这样,说起其他侃侃而谈,只要涉及曲诚和公司,便闭口不言。
司机帮何畏把东西拿到楼上,刚要走,被何畏叫住。何畏打开箱子翻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