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急了说她可不是那么好追的,几盒外卖就能打发人,众人不便再多嘴,便乐得享用美食,有时候会不客气地点餐,何畏偶尔应个一次两次,曲诚都会妥帖地送到,大家直呼过瘾,说吃人家嘴软,为这个也得把何畏嫁出去。
有一次碰到廖晚澜也加班,有人说廖老师一起来吃,我们都在吃何畏的彩礼。廖晚澜盯着宵夜的盒子看半天,那上面有那家私人会馆的著名标志,然后又抬头看何畏,何畏避开她的眼睛,想起来大家八卦当初廖晚澜录节目也会有宵夜送来,她当时只吃这个著名品牌的燕窝羹,此时怕是触景伤怀。廖晚澜果然也没吃,说不饿便转身离开。此时的何畏已经不去想廖晚澜抢节目的事情,她自从和曲诚有牵扯以后,越来越体会到廖晚澜的心境,这样的热闹不知哪天就会戛然而止,而这些花团锦簇和苍凉悲伤却终无人能讲,只能永远埋在最深处,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一家知名公司的尾牙活动上,何畏遇到曲诚,这中间因为忙两个人只通过几次电话,大概也有半个月未见面。
何畏穿一件墨蓝色的小礼服,不算低胸,却因为好身材,胸前还是显得尤为可观。曲诚被主家介绍给何畏时,说了句我和何小姐认识,一起录制过节目,对方这才想到曲诚曾经上过何畏的一档节目,大呼多余。何畏浅浅地笑,说有些日子没见到曲总裁,曲总裁帮了很大的忙,一直没机会说谢谢。曲诚看何畏袅袅婷婷地站在那里,美目流转,应付身边各色人等,长发梳成一个花苞头,硕大的耳环垂下来,与腕上一只璀璨的手镯呼应,颈间却空荡荡,露出一片柔白细腻,美是美,却碍他的眼。
趁着别人不注意,曲诚低语一句:“怎么穿这身?”
何畏回头看曲诚佯装看顾四周,也甜笑着咬牙道:“这不是你挑的吗?”
“也没让你来这里穿啊。”曲诚说着冲过来的人打招呼。
“礼服不是这种场合穿吗?难不成穿给曲总裁看,可惜曲总裁尾牙请的是廖主播。”何畏知道前几日圣大尾牙,廖晚澜客串主持,何畏当然知道曲诚避嫌,可听说好大一个红包,这肥水咋就流了外人田呢?
“我没那么高要求,不穿都可以。”曲诚凉凉来一句。
何畏的脸瞬间粉扑扑的,带着胸前一片白玉也染了娇粉,大庭广众不能怒目而视,也不能反唇相讥,只能维持着笑脸眼看着曲诚跟一众人相携而去,恨得她牙痒。
晚餐自然何畏又被安排到主桌,本来是要在主家身边,结果曲诚在主家耳边低语几句,然后自然而然地曲诚身边空出座位,何畏只好坐过去。此时何畏已经换了衣服,一件黑色的矮领羊绒衫,下面一条刚刚及膝的百褶裙,刚坐下,曲诚便点头示好,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问候了何畏的各位领导,何畏一一作答,大家见并没什么特殊,也就各自聊天。突然曲诚以喝水做掩饰,低声道。
“又短又露,还真不怕冷。”
何畏气极,这人怎么这样,追着招人不待见的,可又不能表现出情绪,想了想,笑着为曲诚填满茶,然后一只手放到桌下在曲诚的腰上迅速一拧,余光见曲诚脸色一僵,得意地就要收手,却不妨被一把抓住。
曲诚自在地用筷子夹菜,大家也都纷纷动手,只余下何畏右手被抓,无法动弹。主家见何畏不动筷,关切地问是否菜式不合口,何畏口上说不忙,作势左手拿起茶水喝,心里着急,被抓着的大拇指轻轻地摩挲曲诚的手指,意求他放开,曲诚为何畏续水,说一句“何小姐,茶可以慢慢喝。”
何畏恨恨地把茶杯放下来,不动声色将左手放到桌下,果然,曲诚松开她的右手,抓住左手顺势搁在她的腿上,何畏怒,使劲用指甲掐了几下曲诚才算泄了些火气。
席间敬酒,何畏的手被曲诚攥着藏在桌布下面,没法子站起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