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胸口这口气才出来,下次她才不要这么傻,白浪费感情。

第二天依然没有曲诚的消息,何畏看过几次手机后心里又生出其他思虑,这个人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想了想可能性不大,如果曲诚真有事,他那么大个人物还能压得住消息?早就有媒体报道了。这么想着安慰一下自己,可是熬过一个上午,还是跑到新闻报道组聊天,问他们有什么爆炸性消息没有。新闻组的同事说没有,我们也恨不得天天有头条呢。何畏一颗心暂时放在肚子里,可是整个下午依然没有曲诚的任何信息,这应该不是他的做事风格,曲诚很少爽约,即使万不得已也会做好周全的安排,不会这样杳无音信,一声不吭。

当晚很晚回到家打开冰箱取出牛奶,却看见冰箱里的饺子馅儿,何畏又一次有些烦心。她下午到晚上都在录制访谈节目,没有时间再想其他事情,可是下了节目,看见手机安安静静,一条儿短信、一个未接电话都没有,还是烦躁起来。

陈秘书一早上班便接到何畏的电话,这位何小姐虽然偶尔地有好玩儿的女孩子喜欢的东西转由曲诚交过来,但是何畏本人很少给她来电话聊天,这次却意外地说了一些女性共同喜欢的话题,比如八卦明星什么的,最后问她圣大工作最近忙不忙。陈秘书几乎立刻明白过来这是何小姐在找人呢,但是她说还是不说呢?

曲诚前天下午因突发情况去英国,既然老板没对何小姐说起,她怎么好随随便便告知,所以陈秘书用一贯温和的态度说公司还好,老板挺忙的,但是也还好。

听陈秘书这样一说,何畏悬着的心放下来,但是另一团火“蹭”地窜上来,混蛋曲诚,你挺好的却不对爽约说个字,这边嘴里却表示对陈秘书的关心,叫她不要太忙,她最近发现一家花草茶小店,东西漂亮且健康,主要针对白领女性的各种亚健康状态的调节,过几天让曲诚转交给她。

放下电话陈秘书松口气,要她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老板对这位何小姐确实好,那张无限额信用卡就是证据,以前那位廖小姐还没有这种待遇,但是从其他迹象来看,似乎又不好,那时候送给廖小姐的花真是数不胜数,就因为这个她几乎熟背各种花语,甚至学习插花。信用卡代表宠爱,鲜花代表浪漫,这样一比较,还真不好说哪个比哪个有优势,或者何畏还差了一些,毕竟信用卡上的钱对于曲诚来说不算什么,而偶尔的浪漫对于一个忙于事业的男人反而是珍稀难得的。这样想着,陈秘书又皱起眉头,自家老板到底是弹的什么调儿?

在下午例行通过网络向老板汇报工作时,陈秘书还是字斟句酌地把何畏打过电话的事情也一并汇报过去。

自家老板几乎是立刻问一句,她还说什么了吗,陈秘书敲一个“没有”。说完这话老板半天没再说话,陈秘书眨眨眼,嗯,这回有的瞧,让她能对心里的疑问有个验证。

“立冬是哪天?”曲诚突然问一句。

陈秘书莫名其妙地看看手边的日历,回答:“前天。”

结束工作,曲诚抬手看看时间,试着拨通何畏的电话。

何畏看一眼曲诚的来电,为避人耳目,她只用拼音chengqu,陈秘书很尽职应该是把她打电话的事情传过去,想了想,接通。

“在忙?”那边的人不疾不徐。

何畏转着手里的笔,随便“嗯”一声。

“我在英国。”

“嗯。”对方还是平淡无奇地回答。

“临时有急事前天过来的,这几天都忙,可能还要有几天才回去。”曲诚自然知道何谓打电话问他情况的原因,平日何畏几乎不问他任何行踪,他说来,若她在,便答应,不在,便请他改天,这次追问,多半是有些担心他爽约不告而别。对这一点,曲诚心里很高兴。

“那你忙,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