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色里才想起国丧期不能同房的事,又要支人去提醒。王氏笑着拦下婆母,“阿母且放宽心吧。小郎素来有分寸的。”
这事是有分寸就能拦得下的吗!刘氏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新妇子姿貌倾城,便是平日端肃冷淡,玉莹冰鲜,她一个守寡的老婆子看了也不禁心动。这醉了酒娇滴滴地躺在郎君怀里,他忍得住才怪!
这厢,谢沂还不知母亲是如何腹诽自己,抱着妻子回到自己的雪斋。
采蓝采绿忙要上前照料,却被他挥退。他将妻子轻放在榻上,背倚屏风而坐。窗外吹进的夜风清凉爽洁,她酒意被吹散了些许,但仍是丹唇轻抿,羽睫低垂,面上现出一丝可爱的酡红。
谢沂伸出手在她眼前比划,“这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