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行字写完,她脸上已然烧得如烫如炙了,眉若远山叠映,羞声轻嗔道:“你……郎君怎么总是这样腻腻歪歪的呀……”

再端详画作,薄薄的一层画纸也似生出千钧的重量了。她凝神看着那几可乱真的柳叶似的袅娜小字,忍不住在心间默念了一遍,口齿生甜,眼中也如涟漪荡开般漾出笑意来。

烛火通明,映在美人的脸上幽幽未定,谢沂将她眼中的笑意看得分明,抽走画作,把她拦腰抱起往画案上面对着自己坐了,笑道:“为什么,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