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最不喜纠缠之人,下去吧。”

郑云临完全不了解公主脾性,观驸马神情正经,信以为真,犹豫片刻还是离开了。

月色莹莹,越承昀在门边略站了一刻,在寒风中将满身的燥意散尽,才走近屋内。

隔着屏风,看见影影绰绰的人影,越承昀才舒了一口气。

“刚刚外面什么动静?”薛蕴容背对着屏风,擦着滴水的发尾。

话音未落,手中的帕子便被拿走。

越承昀接过帕子,站在身后细细为她擦拭着头发。

“无妨,只是有只扰人的畜牲,已经被我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