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木信鸽,不由分说撞了灵力,双指点在鸽首,“催她一催。我不爱等人。”
“……叶长老好脾气。”罗艽讷讷,照做传了信。
陆茕果真是不催则不动,催了动一动的性子。她们合计几息,陆茕居然提议,择日不如撞日,便是此刻,让罗艽快马加鞭了去。
“倘若能在日暮前来到因阑,还能品一壶三清泡的好茶。”隔着木头信鸽,陆茕好整以暇道。
罗艽摸不清她心思,但循了对方那优哉游哉的语气,她也没多着急。御了剑,一路撞着风赏着景,一点儿不焦虑。
待她到南屿,夜色已沉,风癸歪歪斜斜卧在黑蛟上眺她一眼。“罗不觉,你可让我好等。”
“抱歉,抱歉。”罗艽收了剑,嘿嘿一笑,“可您也没说几时召见我呀。”
您?
“风癸”瞪一瞪眼,“小孩儿,眼力挺好。”
罗艽:“因为风癸不会躺在黑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