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的友人……”她淡淡嗤笑道,“若是七天都等不了,那便是将皇位拱手送给她,她也接不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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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夜放花千树,金灯照晚,这新娘村中的景致只会比外头更为瑰丽绚烂。
因阑河灯愿,街火彩谜,长庚与风癸早就玩得不亦乐乎。
这已是陆茕应下炼蛊之事的第四日。
此间叶青洲多次滞留因阑阁,小心翼翼观摩陆茕炼蛊,亦多对往来村民旁敲侧击地问询。
罗艽自然晓得叶青洲在问什么,又在担忧什么。
罗艽于是站在叶青洲身侧,失笑问道,“还怕师娘呢?”
“我才不怕她,”叶青洲瞪她一眼,“我就是讨厌她。”
又道,“师姐,你心真大。她揍你揍得这样狠,浑身鲜血淋漓,你竟还唤她‘师娘’。”
罗艽垂了眼,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