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好,后来双双叛变了。嗯,何种原因、叛变后再如何,我也不知了。”

许嘉瑞与阮郁再询几句漠江旧事。

罗艽虽答,却隐约觉得身边叶青洲神色愈发冷漠。显然是排斥漠江城,以及一切关乎漠江城的事情。

倒让罗艽答得犹犹豫豫。

便是周空插话,局促问道,“说来……许长老,阮长老。你们本可居于风仪高门,即便不问世事,亦高枕无忧。如今却挂了个叛贼名号……更被那血树穷追不舍,可有觉着……”

许嘉瑞笑嘻嘻将她打断:“修道之人随心,哪管那么多七七八八?”

“非也。事实上,这也是许嘉瑞爱走的道。”阮郁抱着手臂,抿唇,眯眼道,“亡命鸳鸯的路子,嘉瑞想走很久了。”

许嘉瑞点点头:“此生期愿……此生期愿之二。”

周空失笑,便也不再纠结。

酒底多闲话。几人把盏,桂花梅子各有所好,只罗艽大剌剌混着喝。她喝得晕头转向,黯了眼,忽又一拍脑袋。

罗艽向叶青洲凑近,“阿洲。”

叶青洲“嗯”了声,侧脸望来,琉璃的眸子在暗夜里发光。

“我方才搭救周空时,并没有使幻术。”罗艽低声道,“只寻寻常常运了些气。”

“嗯。”

罗艽显然几分醺意,说话有点没头没尾。“说实在的,我搭救周昭越时布下的幻境,是有点大的。”她朝后仰着头,如水的月色便落在她面庞,“幻境嘛……一在范围,二呢,就看有无凭空生出什么实物。我救她时,以防意外,幻境罩了整个清都,此为其一。再者,又移花接木,将刑台上原本周昭越的位置……凭空生出些血肉白骨。唔,也是不想让乙未她们起疑……”

罗艽嗓音走低,叶青洲便又靠近几分,微微皱了眉,“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