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是被害的,曾在死前有所挣扎,所以手上这血,当是凶手的血。”
她瞥了眼罗艽,终于想起要问她来路,“啊,对了,还不知您姓名,请问……”
罗艽反问:“你是谁?”
黑衣女子向她伸出手,“我叫唐谙。风景旧曾谙的谙。”
罗艽礼节性一握,却道,“我不是问这个。你不是这间客栈的人,那你是阿文的朋友,还是捕快?”
“不,都不算。硬要说的话,偏向后者吧。”唐谙摸了摸鼻尖,“但,倘若还有什么发现,尽管吩咐。”
罗艽从善如流,吩咐她:“那便将阿文放下来吧。”
“哎哟,哎哟,哪里敢劳烦唐大人?”
唐谙还未出声,掌柜的立刻殷勤上前,三下五除二将阿文抱下来,亦收起那粗麻布条,“那……你们先查看着?小的先走了?”
掌柜的说完便抬步要走,罗艽却提剑横在他面前。“钱袋子交出来。”
罗艽身后,唐谙与店小二燕子,显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还以为罗艽话锋一转,光天化日下开始抢钱。
瞧那寒气逼人的长剑,掌柜的吓得腿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什么、什么钱袋子,小的听不……”
罗艽微弯了腰,不疾不徐俯下身,拿剑挑起掌柜的衣兜。
便见长剑剑尖从他衣兜里勾起一支破旧的钱袋。
掌柜的脸“唰”地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