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对,所以这样做的结果是,半途就被他截住,扭住我的胳膊,把我面朝下按在沙发上。
我听到自己的骨骼和关节在他手下咯咯作响,疼得冷汗直冒,忽然顿悟,他真要废我何必用刀?单靠两只手,就能把我拆了。
“堂哥!”恕一急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吵吵就算了,怎么还真动手?!”
韩棠没理恕一,贴在我耳边,冷声道:“下次跟我亮爪子之前先想想,你会的,都是我教的。我知道你骨头硬,不怕打,不怕疼,更不怕死。不过……生不如死呢,你怕不怕?半死不活,你怕不怕?只想着往外跑,你说,你要是被我的仇家抓去,他们一天剁你一根手指头,天天给我送过来,我是救你?还是不救你?”
“堂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