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待着别动。”
我还在想怎么和施奥解释,事情说出来不现实。我愤愤地把手机里的那个号码删除,留着干什么,碍眼吗?
施奥见我蹲在地上,就蹲下来和我说话:“没事吧。”不是疑问的口吻。
“去上厕所绕晕了,走错到别人包间里。”我主动解释。
“我一回来你就不在原来位置了,打电话还挂掉,真服你。”
“不是我挂的,”我眨眨眼睛,“他们叫我玩游戏,电话放在一起,别人挂的。”
施奥将信将疑,拉我起来说:“玩游戏?你认识吗就跟人家玩游戏。”
“缺人吧可能,正好我过去了。”
这话出来我自己都不想相信,施奥却没再多说什么。
现在已经不是七夕了,是第七夕二天,我下午还要去满天星支小摊,施奥和我一起回去。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旁边的电话响起短讯的铃声,我打开看。
是一串陌生号码:找到你男朋友了吗。
--------------------
大纲写这个重要情节的时候本来没有肉体的一些互动,可后来我又加上了(???)
【1993】10
牛犇也真是怂,我还以为他能打掉牙齿肚里咽,却没想到三天后他鼻青脸肿、头上缠着绷带,和他石墩状的母亲一起出现在我们年级办公室里。在一中鲜少出现这种事,一个学生被殴打得惨不忍睹,还带着父母直接找到班主任告状。
我趁着上厕所,在办公室门口听了几嘴。
我们班主任姓王,是个年近五十的男人,现在他端着瓷茶缸,问坐在对面梗着脖子红着脸的女人:“这位家长,您说的情况我都了解了。可是有几点我存疑。”
“有什么好存的,你们班学生出手打人,把好好的孩子肋骨弄断两根,还有什么好存的?”牛婶继续咄咄逼人。
王老师教数学,是个古板严格的老头,十分看重成绩,尤其喜欢成绩好的学生,特别是他的数学课代表晁鸣,虽然我成绩也挺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能感觉他好像有点讨厌我。
“家长先别着急,”王老师用盖子刮茶缸边缘,“牛犇,老师问你。首先,你刚才说对方给你的脸蒙上袋子后再踢你的肚子和头,我们姑且认为这位暴力分子就是晁鸣,那么请问晁鸣是什么地方进行的这件事呢,有监控的地方,可以帮你查一下。其次,既然头上套着袋子,你为什么能认出来是晁鸣,如果以前你们两人毫不相识只凭声音,这是不可能的。”
“他约的我!在乒乓球场后面,要不是给我耍阴招,老子…”牛犇妈妈拽了牛犇一下,牛犇只好悻悻说:“他给我耍阴招。”
王老师一副了然,抿茶水,转口问牛犇的班主任,“林老师,您怎么看的呢?”
“牛犇,你和老师说实话,随便污蔑同学不是好事。”林老师是个小个子女性,比较年轻。
我在办公室门口窃笑,牛犇准是平常坏事做多了,变成狼来了的小孩,没人愿意相信他。就在这时,有人撞我肩膀,我一看,是晁鸣。
“听墙角呢你。”晁鸣揪我后面的头发尖。
他身后还跟着我们班长,她冲我说:“老班叫我和晁鸣去办公室。”
晁鸣比我高很多,于是我拉过他的脖子,让低头弯腰,耳朵和我的嘴巴在同一水平线,然后我悄声道:“牛犇来找你事了,你要小心。”
晁鸣和班长进去了。我的余光里,高美妮站在后门口,手使劲绞着裙边,她喊我:“姜亮点!”
高美妮匆匆向我跑来,问:“老王找晁鸣干什么?”
“自己做过什么蠢事心里不清楚吗,”我对她毫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