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犹豫豫,在要不要勾引周砚征上面反复横跳。
按照正常流程,她其实得问一下,你身边是不是有了新的女孩子,可她不敢,怕听见确认的答案。有了确认答案后,就没勇气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她的道德底线在周砚征面前总是维持的很高。
她一开始只是捏住了周砚征的两根手指,然后慢慢的,到他半个手掌,速度慢到像在征服新大陆。
虽然在卫生间里唾弃自己,可身体很诚实,林惊墨换了跟他在一起时常穿的一件睡衣,希望能借此唤醒一点他的回忆。
她始终不敢抬头,听到上面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
感觉上没什么起伏。
林惊墨一阵失落,在她的设想里,他不是应该蹲下来,然后抱住她的吗?
要不要直白一点,告诉他,我不想早点睡,可这又太露骨,他们第一次,是怎么发生来着?林惊墨回想当初,竟有点异曲同工,只是她现在嘴巴粘住了,无数词汇在脑海里转悠一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很无语,很懊恼,一直到自己手心微微出了汗,她抬起头,把这种困窘和为难变成撒娇:“就想牵你,不行吗。”
周砚征愣了一下,她现在的神态,很像讨乖的小孩子。
又是没见过的一面。
妈妈和妹妹死后,他曾经在寺庙住过一段时间,偶尔跟着念佛经,记得一句: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