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想,菩萨或许根本没见过属于自己的颠倒梦想。
林惊墨一直看着他,不想错漏半点,他的眼睛里,多了点不明朗的东西。
林惊墨的勇气又不见了,把自己汗津津的手抽回来,她往卧室里走:“没事了,你走吧。”
没看脚下,刚迈出去几步,她小腿撞到沙发一角,歪斜着坐下来,手肘被身后的人扶住。
像极了故意制造肢体接触的小心思,还是最笨拙的那种,林惊墨下意识道:“我不是故意的。”
周砚征轻轻:“嗯。”
你嗯什么呀!
他这种反应到底是因为迟钝,还是因为对她没那么多喜欢了,帮她抗事儿只是出于好心或者曾经在一起过的责任?
林惊墨简直感觉委屈,差点忘了,混黑社会的不就讲究一个道义。
她扭头看向周砚征,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得很近了,一双眼睛沉沉望着她,有条不紊的端详她来来回回到处碰撞的各种情绪,看着她微微红掉的眼尾,他问:“牵手就够了吗?”
在林惊墨闪动着不确定的眼神里,他又逼近一句,“不想亲?”
作者有话说:
好像还有小可爱不知道我的微博
“啊是这个乔”
可以催更收获请假条什么的
得雪
得雪
他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被林惊墨封死在唇边。
她很急,急着证明她的“想”,犹豫一秒都是对全宇宙所有生物的不尊重,猛扎进他怀里,撞得周砚征一阵眩晕,他的心立刻随着这个坚定的力道凹陷坍塌,滚烫的泉水灌进来,呼啸的风灌进来,不去管究竟涅盘,今夕是何夕。
像美妙的幻梦,周砚征一心一意的吻回她,温柔的双手在她背上游走,带出浅浅的颤栗。
彼此都有深刻记忆,林惊墨在他动情而专注的亲吻里软了身体,和他紧紧黏在一起,俩人翻滚到地毯上,林惊墨磕碰一下,发出唔地痛吟,周砚征从焚烧的情欲中抽身,这才稍微分开。
林惊墨看着他嘴巴上被自己吮舔出的水润光泽,眯眼想起正事儿。
“关于你的副业,我有点好奇……”
她将混黑道形容为副业,非常神奇,好像真的能卸掉一点不轻松的东西。
周砚征扶着她坐起来,靠在沙发边上,忽然笑了下:“光好奇,不害怕?”
林惊墨摇摇头:“很多好奇,一点点害怕。”
周砚征默了片刻,看她不似硬撑,平缓着声音问:“好奇哪方面?”陆捌‘肆捌捌伍。壹伍陆日更
林惊墨看向他其中一个伤疤的地方,用手摸了上去。
周砚征面色微变,喉结滚动,他难得一见的神情让林惊墨立刻明白,这里对她而言仍旧是不可踏足的禁区。
谈不上失望,她也并不坦诚,更多的是心疼,他的伤口无法与人言说。
“你有几个手下?”她翻身坐到周砚征大腿上,非常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周砚征托着她的小屁股,肉墩墩的饱满感,他颠了她一下,回复:“十几个吧。”
十几个管事儿的,也算直系手下。
林惊墨不知道他是怕吓到她故意这么说,心里在那合计,才十几个手下,感觉像是小打小闹,她上高中那会儿的校霸去打群架都不止十几个跟班。
回来后她在网上搜了一下,出乎意料,或许因为香城那个地方本身遗留的传统,袁建邦的名头还挺大的,在网上有各种传闻,被媒体和网友渲染成香城黑帮头号人物,作风霸道,睚眦必报。
林惊墨复又紧张起来,怕周砚征的打算万一暴露,他才十几个帮手,怎么斗得过袁建邦?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