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洗。”

“啊!?”

宴青渠纳闷地回头,只看到丁家良急着奔出门的背影。

这话的意思,是他想动手给自己洗吗?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他应该也要洗,然后两人一起洗。

宴青渠越想越美,嘴角浮上笑意,哼着调单手解开腰带,西裤垂下去堆在脚面上,他踩过去,先进浴室准备去了。

水才放满,敲门声响起来,宴青渠调整站姿,抬头挺胸,双脚跨立对着门,应道:“进来吧。”

玻璃上的黑影闪进来,叫他:“宴先生。”

“你……你是谁啊?”

看着来人,宴青渠瞬间板起了脸,两脚一并,身体往里侧了侧。

进来的并不是丁家良,看穿着,宴青渠猜测大概是家里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