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情骂俏,他犯得上拈酸吃醋?你犯得着忌讳这些。”裴中恺有些不耐烦,平时不都好好的,两个人在一起放得开,又何必在乎别人看。
“不是外人,有你这样说话的?你愿意抖落,别人就未必愿意听!”
“顾许幻,我不过是为了断齐晖的念头,他想什么我不知道?你那么聪明一个人不明白他的心思,要不怎么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我裴中恺的女人还没让人觊觎过,自己的兄弟也不行。”裴中恺对于齐晖当初请顾许幻吃日本料理的事情耿耿于怀。
顾许幻冷笑,“我是感激你们如此把我当成个人物,还是该骂你们都是猪脑,我若不想跟谁,料谁也不能把我怎么办。你们俩飙着劲儿讲话,我不过是个误打误撞的,咬着牙告诉自己不参与,不讲话,可你干什么,你偏要让我难堪,不是齐晖是谁。你做谈判的,最讲究 场合 二字,不合时宜的事情不说不做,如果两个人的情爱欢好都只做给别人看,那是什么,你以为勾栏营生?”说到最后言语便没了遮拦。
裴中恺的酒意有点儿上头,晕晕的,被顾许幻冷言冷语刺激得厉害,“你倒是越来越有在志气了,男人也任你挑。对你好,不过换回来个嫖客的名声,你是这么看的,你想做,我也成全。”
话未说完顾许幻一记耳光打过去,车厢里一声清脆,裴中恺只愣了片刻,大手一勾便将顾许幻的身体拉过来,使劲贴上她的唇。
顾许幻只是躲,却躲不开喝酒后放纵力气的裴中恺,上身被紧紧箍在怀里,胳膊和手被压制在胸前,使劲推他,却是徒然,嘴里有血腥,不知道是谁将谁的唇舌咬破,大脑里幻化出曾经受到的屈辱,他终究改不了狼性,最后放弃力气,软软地靠在裴中恺身上呜咽地哭。
哭声扯回裴中恺要冲出大脑的理智,终于停止了对顾许幻的蹂躏。灯光照射下,顾许幻头发凌乱,泪痕满面,嘴唇红肿,颈间的衬衣被扯开,印着深红的啮痕。
裴中恺一阵混乱,似乎很久没有这样,他们两个不是早已经郎情妾意,又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风暴。
整好顾许幻的衣衫,拇指擦掉嘴角的一点鲜红,裴中恺半抱住顾许幻,可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以至于他不得不打开暖风。
“我是私生女,因为我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第三者,未婚怀孕,被人骂轻浮骂下贱,到最后不得不离开体面的工作将女儿送到福利院,自己也从手无缚鸡之力的知识分子沦为靠捡拾破烂为生,最终死于贫穷和疾病,到死后悔自己的放纵,最后留给我的话是让我自尊自爱,一定要男人给自己婚姻。”
“这是她的日记告诉我的,今天我告诉了你,原因很简单,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我不信婚姻,你也不要婚姻,所以拿婚姻来考验推脱你。可是我还是信了我妈的另一个忠告,让男人尊重你爱你。”
“你看到的顾许幻出色也罢,漂亮也罢,不过是看的外表,终究换不来你的尊重,或者你的理论已经认为给了我足够的尊重和爱。以前我认为自己的身世很丑,一度厌学,如今我的过去坦然告诉你,说明可以正视它。分手吧,我不是你的环境所接纳的,我知道你是书香门第,你的作风也不是我的良人,就此和平分手,也算好过一场。”
顾许幻扣好扣子看看还如同木鸡一样发呆的裴中恺,打开车门几分钟后消失在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i am back with endless favor,so
我要来个炸弹,哈哈!
妖婆遁走。
家宴
走出一段路后面并没有车追来,顾许幻觉得自己似乎要虚脱,原以为早已不把这样的过去放在心里,毕竟孤女两个字对时至今天的她的生活的影响越来越小,可只有说出来才惊觉原来只是压在最深处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