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顶弄上来,开始是浅浅的抽插,一边动一边哑着嗓子逼问:“肏我鸡巴肏多久了?”
这话说得着实羞人,明明是他按着李铮肏自己。
宁真被弯钩似的阳具顶到了穴心,猛地弹跳起屁股,却直直撞进那只大手中,臀肉柔软变形,他喘吟不止,咬着李铮的嘴唇怨道:“没、没多久,你方才,泄得好快。”
没有哪个男人听到这话还无动于衷的。
李铮轻呵一声,搂着他坐起身,下面凳子不堪重负,又是一阵吱哇乱叫。
“好得很。”
他将人抱到门边的窗子旁怼上去,借着月光能更清晰地看到怀里人的神情。
边走边肏这一小会儿,宁真爽得绷紧了勾在他腰间的脚趾,小穴里被射入的淫精含不住掉了一路,穴口处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李铮抵着他,说了句把腿夹紧便开肏了。虽然酒醒了大半,但仍在亢奋之中。
他狠劲凿着那处欢乐地,沉声逼问道:“我醉晕了,真哥儿怎么自己肏上了?发骚了是么?怎么让我硬起来的?”
蓦地沉腰,顶撞进去:“嗯?回答我。”
宁真被撞得声音破碎,一边浪叫着,一边断断续续答道:“是你说的想肏我,我……嗯,我也想你肏我,哈啊……别、好深……”
“你说肏,却……”宁真回想起方才,不由得笑出声,“硬不起来,你说……啊、慢点,你说你不行了,还说、说你阳痿……啊!”
好似记起来点的李铮脸上红晕扩散,没控制住力气,肏得宁真尖叫一声,“嗯,然后呢。”
宁真吐着红舌头喘息,这会儿眼皮子上都是红的,无力地瞪他一眼:“自然是让你硬起来了。”
李铮眼前忽地现出一个场景,他躺在床上,暖黄烛光下,宁真趴在他腰腹处,双手扶着他的软鸡巴,张嘴吃进去前,还忐忑地抬头看他一眼,而后双唇合拢含住、舌尖舔弄……
他撞得越来越狠,兴奋地粗喘:“怎么做的?”
“我、哈啊……给你吹箫,含你的、鸡巴,嗯……不行了,好胀、好深。”
宁真的思绪被顶出去了,快感侵袭,他双目失神,嘴里胡言乱语:“顶我……呃、好爽……李铮……肏、肏我……”
屋内的气氛可谓是热火朝天,腰胯与臀肉快速贴合的“啪啪”摔打声,阳具进出糜艳小穴的黏腻水声,越肏里头出水越多。
宁真下意识跟着那根大鸡巴扭动着腰肢,眼角不知何时甩出了泪,他哭喘着:“嗯、到了……啊……郎君、受不住了!呃啊……相、相公!”
随着一记哭吟,宁真被肏射了,双腿打着摆子痉挛出精,脸上泪水口水糊做一团,闭眼蹙着眉呃呃啊啊的媚叫着。
李铮硬得发挺,喘气声愈发急促,看着眼前人深陷情欲的淫乱模样,突然想起在山下买了给他买了件新衣服。
他让宁真去他胸口里衣处拿。
“……做甚买新衣服?”宁真吃力地勾着他的脖子,快感未退,他稍一动作后面那大鸡巴便乱戳,让他一阵腰软腿软,他抖着手扒开李铮的里衣,一团软软凉凉的红布掉在他手里。
宁真仿佛花了眼,这是……肚兜?
“昨日便想买了,可惜你若知道了定不会让我买。”
李铮抽出阳具,将他放下来,大腿贯入他腿根之间顶住,不让他往下滑,拿过东西在他眼前展开,一块红布,两根系带,中间是传统的鸳鸯戏水绣花。
“成亲怎能不穿新衣服?那日我把你的红嫁衣脱下后,便觉着少这一件小衣。我俩昨日刚成了亲,此时穿着也算应景,真哥儿穿给我看?”
宁真满面霞光,手指抚上李铮胸膛前鼓起的硬肉,在那上面按抓一把,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