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你做什么?”
李铮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身下椅子不堪重负地吱吱呀呀乱叫,宁真吓得不敢乱动,怕两人齐齐摔下去。
上面这人跟采花贼一般,贴着他上下蹭动,滚烫的酒气喷洒在呼吸之间,宁真面上嫣红,眼波流转之间,竟让他也染上了醺醉。
李铮摩挲着他的下巴勾引似地说道:“当然是,做夫妻间的极乐事儿。”
一只手已经将他的里衣拽开,露出在粗粝手掌下挺立的乳粒。
李铮不甚清醒地笑着嘬上去:“嗯……小豆豆,我喜欢。”
舌面大力刮过乳珠,引起宁真一阵颤栗,跟平时轻柔的力度不同,这次李铮完全是凭着自己的喜好来,啃咬得又重又深,牙印上密密麻麻泛起血色,舌头重重舔过,痛楚之下竟有爽意滋生。
宁真受不住地轻哼。
李铮听见这声音便上头,他双目被情欲逼得猩红,吐出软肉,转去另一侧豆豆处撒欢,一只手去拉自己腰间系带,摸到裤子里,掏出大鸡巴便想霸王硬上弓,谁知没掏出来,里头还是软软一团。
他顿时晴天霹雳,豆豆也不咬了,愣愣地趴在宁真身上,迷茫道:“小郎君,我不行了,我大约是阳痿了……”
宁真正爽快着,乍然来这一嗓子,他也愣住了,下意识抱着人安慰,等他反应过来这醉汉在说什么时,立时笑得不能自已。
醉酒之人短时间内当然硬不起来,哪里就是阳痿了。
宁真憋着笑拍他肩背解释道:“没事,只是喝酒了而已,明日便好了,你行得很。”
“想做……”李铮搂着他的脖子舔得色情,嘟囔着:“好想肏肏媳妇儿。”
宁真的情欲早被他挑起来了,再说白日说好的,晚上要干这事,所以他洗澡时已然打理好自己。
“你当真……还想跟我做?”
李铮神志不清,又晕又难受,可下面实在是想进去暖和的穴里插插。
“想肏。”
“好。”宁真推开男人让他平躺着,自己跨坐在他小腿上,深吸一口气,缓缓扯开了李铮的裤子。
当初清倌教给宁真的东西,几乎是他全部知识了,宁真从小脑子也好,偏偏都给记了下来,吹箫是清倌做得最多最了解、也讲得最清楚的一个。
然而看到手下那根热烘烘带着腥臊气息的肉色大粗肠,宁真一时间不敢看它,脸上烫得能烙鸡蛋。
想起清倌说的事前得先清理,他赶紧翻下身,拿张手帕子浇湿,细细擦过几遍,连精袋下边也擦干净了。
宁真趴上去,低头扶着软成肉虫样的阳具,看了会儿后喉间艰涩,他轻轻张嘴,含了半颗蘑菇头进去。入口腥臊味还在,不过对于体内烧着火的宁真来说,这味道像一把柴,让他烧得愈烈,欲火焚身。
几乎是在吃下去的一瞬间,李铮的阳物在他手里陡然变大,同时听见上面闷哼一声。虽然还是有些软,不过宁真不急,他把龟头全部含进去,并用舌尖挑逗上面的肉孔,舌头灵活地打着圈儿舔,吸得啧啧作响,与此同时两只手的手心掌着柱身轻轻上下滑动。
他的嘴越张越大,头也低得越往下,李铮的呻吟声大起来,低沉悦耳,在黑夜里更想让人挨肏了。宁真扭了扭屁股,羞耻地想,后面好像出水了……
在宁真将硬得差不多的阳具第一次深深吞进喉间时,李铮舒服得长长低吟一声,下身在他嘴里完全硬起,而后突然挺动腰部狠狠肏了一下。
“唔嗯……!”
宁真被噎得想吐,赶紧抽出阳具,他抹了抹唇边的口水、淫水,平复着喘息。
已经够了。
他两只眼含了春水似的水光闪动,继而将两根手指伸进嘴中舔弄沾湿,然后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