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细腻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亭安愣在原地。
松也不是,拿也不是,只觉得笋般娇嫩的莲足越来越烫手。
“亭安哥……”沈清月柔声唤道,另一只脚缓缓贴到他膝盖,顺着大腿内侧往里蹭去。
“别,,别乱动。”亭安身子僵硬,一手拿药,一手抓着她脚踝,没有多余的手再去阻拦她
作坏的那只脚了。
“可是清月的小淫穴好痒啊。”她说着,脚落在男子胯间,葱趾轻轻按了按。
微妙的触感从身下传来,情欲轰的一下冲上脑门。
亭安是男人,整日在青楼里打转,怎会毫无想法,只是他生来耐性较强,平时忍一忍也就没
了,可眼前是这女子在主动勾引自己,怎么忍?
“亭安哥。”她拿起男子握住自己脚踝的手,引他来到自己大腿间,“你来摸摸,里面好多
水呢。”
男子咽了下口水,指腹先是碰到稀疏的毛发,然后是湿润软腻的触感。
勾引着男人的手指插入洞穴,她刻意娇喘一声,足心立即被一团硬物顶住。ℝōцSんцGê.cōм(roushuge.com)
“人家本来就要和王大人办正事儿了。”看他似乎摇摆不定,沈清月咬唇小声埋怨,“都怪
亭安哥突然闯进来,叫人家的扫穴没吃到大肉棒……”
男子放下手中的药,抓住她两只脚腕,突然扑上床来,肿胀巨物压在女子腿间。
“那我的来给你吃。”
“亭安哥不给清月吃,清月还不依呢。”她嗔笑一句,抬手去解他腰带。
亭安呼吸粗乱,在她面颊、颈间胡乱亲吻着。
自打跟随桃姨,他再没碰过女人,少有的几次也是用手解决。
直到软玉香躯在怀,亭安才明白,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并非忍忍就能没了的,而是如同星星
之火,最终会成燎原大火。
“这根大肉棒,够不够你吃?”他握住胯间巨物,低头询问。
月色映出阳具轮廓,足有婴儿手臂粗大,沈清月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
“亭安哥的肉棒好大,清月好想要。”
女子的衣裳松松垮垮的穿着,玉体半裸,格外诱人;胀得发疼的阴器,顶端小口吐着黏液,
似乎在叫嚣着要插入她体内,亭安握着灼热的肉棒,抵在她腿间轻轻顶着,未曾进去。
沈清月被他那物随意顶弄两下,就经受不住,身子化成了水一般,软的发麻,低声哀求他:
“好哥哥,快干清月吧。”
亭安抚上她大腿,在雪臀处狠狠抓了一把,低头啃咬着她胸前软肉茱萸。
交合之处紧紧相贴,多年未碰女人,许多事情依旧熟悉的可怕,他轻而易举就能找到花穴入
口,仿佛那里天生会吸引男人的阳具前往。
撑开两片花瓣,鹅蛋大小的阴头上蹭足了淫液,噗呲一声挤进肉缝。
身体瞬间被填满,沈清月媚声呻吟,无比愉悦,感受着肉棒上的青筋暴起,进出间磨砺着穴
内软肉。
她抬腿勾住男子精壮的腰背,轻声调侃,“亭安哥,多久没碰女人了?”
尝到滋味,男子沉腰往下一顶,不忘回答她:“十年。”
十年前,自己在苏州蒙桃姨救命之恩,此后一直追随于她,辗转来至金陵。
没料到他会如此实诚,沈清月叫逗笑了。
“你真是桃姨的亲堂弟?”
两人外貌和性子,分明没有丝毫相似。
这次亭安没有如实回答,呼吸急促,腰臀起伏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