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再做一遍。 硬挺滚烫的巨物,紧贴着女子玉臀蹭来蹭去。 “月牙儿。”他埋首在女子颈间,咬着她耳垂轻声道:“先别睡,再叫爷进去一次。” 轻薄的床帐晃出了涟漪,幅度越发的大,淫靡声从帐子缝儿里钻出去,填满了寝屋。 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