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郎君姓名?”

突然自家郎君伸手把她推到一旁,气得她一跺脚:“做什么!”

少年将手搭在慕怀清肩上:“在下霍澄,表字明澈,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慕怀清僵着脊背扯下他的手,退后一步行了一礼:“在下姓慕,名怀清,字无晦。”

这回轮到霍澄僵住了,他看了看对方额头上的一圈细布,尴尬收回手去:“原来是你啊?怎么跟知行说的不太一样。”

赵言礼,字知行,是赵季青长子,常在书院读书,慕怀清见到他的次数并不多,但见过的那几回,都受了他不少恶语和冷眼。这会儿慕怀清听见霍澄叫赵言礼的字,只能猜出他们关系应该不错。

外人怎么说慕怀清心里清楚,赵家人什么态度她也清楚,既然这霍澄是赵知行的好友,自己便不打算过多纠缠,告了个辞后一路往回走去。

岂料霍澄又追了上来:“哎,等等!”

“霍兄还有何事?”

霍澄追到慕怀清边上:“刚好我也去赵家,来的路上不巧被偷了银钱而已。”

逐月在一旁问道:“郎君,你既是赵知州的儿子,为何姓慕?”

这丫头素来大大咧咧,霍澄听她问起,自个儿先支起了耳朵。

慕怀清道:“在下自小随先母的姓,不敢轻易更改。”

霍澄若有所思点点头。

赵知行对慕怀清厌恶得很,说这人身份不清不楚的,还死皮赖脸扒在赵家不肯走,对身边人毫不掩饰自己瞧不起慕怀清的态度。他听赵知行说得多了,自然也被勾起了兴趣。

每月十日为一旬,书院一旬过后放一日假,是为常假。霍澄今天刚从书院放假回来,就听说前几天赵家小娘子把慕怀清的头给磕破了,这事怎么看也是赵家小娘子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