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龙船已经齐齐排开,青年桨手们头腰缠着红布蓄势待发。赵季青就站在甲板上,身边拥着一众官员富商。

几人过去行了礼。赵季青回身,对他们点了点头。

他们寻了个角落观看,不久后三声鼓动,十数龙舟如离箭之弦飞出,岸边有人呐喊助兴,欢呼声一浪盖过一浪。

还有看客坐在小渔船上,跟在龙舟后头也玩起了竞渡,最怕的是船上孩童蹦跳得太厉害,将船都给跳沉了。

霍澄看得起劲:“什么时候该叫祖父给我搞条船来,咱几个也划上一划。”

赵知行笑骂道:“你当这船好划?窄窄一条的,站都站不稳。要玩你自个儿玩去。”

慕怀清也笑道:“我可不会水,明澈就别折腾我了。”

“知行和近野都不会水,没想到无晦也不会,”霍澄捅了捅陆居澜胳膊,“今年你下水不?”

陆居澜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去。”

“什么下水?”慕怀清问。

霍澄道:“往年龙舟赛结束后,还抓水鸭,鸭脖子上系根红绳扔到江里去,让会水的下去捉,谁捉着了归谁。”

说罢他又长长叹了一声,目光幽怨看着陆居澜:“往年都是我一个人玩,一点意思都没有。”

周近野道:“往年你不是玩得最欢吗?”

慕怀清又问:“云程兄也会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