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痉挛,水液愈演愈烈。

姜幸抓她手腕的指节收紧,修长脖颈抬高些,胸口升腾着压不住的燥火,声音像裹了细沙,犯哑道:“还摸呢,你想得美,轮到你这小逼伺候我了。”

他扶着胀痛茎身,龟头抵着肉缝滑动几下,心一横,借着淫水润滑直直捅入,紧实温软的内里瞬间包裹巨根,刚进去三分之一,姜幸就爽得头皮发麻,不怪古人视洞房花烛夜为一大乐事。

谢行莺大脑轰得一声,吓懵了,穴口被肉刃撑成艳红薄膜,如同撕裂的痛感袭来,在恐惧的加持下蔓延全身。

“好痛呜呜......王八蛋......我杀了你......”她玉颈抬高,发出一连串尖利骂词,泪水如瀑,呜咽大哭,全身绷得像拉紧的弦,夹得姜幸闷哼一声,鸡巴上的青紫经络愈显狰狞。

姜幸咬紧牙根,耳朵嗡嗡响,原本的一点怜惜在骂声里消失殆尽,他抬起手背,对准颠簸雪乳扇了一巴掌,嘶声恶劣道:“放松,省点力气挨肏。”

肉穴吞咬着粗壮阴茎,淫水涌出,媚肉是熟透的红,可怜搐动,意外勾起了凌虐心思,姜幸猛一挺胯,掌心握着她胯骨,尽根肏入。

初次尝荤的鸡巴发了狂,抽插得生涩,却次次贯穿到底,谢行莺浑身发颤,泣音也支离破碎,杏眼被泪水糊满,像嵌了磨花的琉璃片,只依稀看见大块光影。

“呜哈慢一点......太大了......呜呜要坏掉了......”谢行莺承不住这结实肏干,杏眼眯起,小嘴都合不拢,凄凄张开,绵哑喘着声。

她自以为求饶,却激得姜幸欲火高涨,俯下身拍着她脸,勾唇道:“你这张嘴原来也会说人话啊,可惜,担心早了,这才哪到哪啊。”

0006 6.被大力肏干出娇痴模样(H)

窗外弦月进绡帐,撒落如辉月光,一根红绳悬下,尾端缀了金铃,床铺激烈摇晃时叮当作响,合上了谢行莺如水的呻吟。

红浪翻滚,雪腰颤颤,她细白的脊骨在姜幸身下起伏,仿佛枝头坠落的海棠花瓣,浑身沾了水,睫毛濡湿,眼底碎开了粼粼的光。

姜幸抬头,睨了会她承欢的媚态,脊柱像有羽毛扫过,酥到了心口,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眉眼凝重,按在青紫痕迹上的指节突然用力,咬耳骂句:“妖精。”

“呜哼......”谢行莺浑身发软,呼吸急促,思绪被冲散了,神经却格外敏锐,一丝丝感触都被无限放大。

姜幸指腹带了茧,粗粝磨在皮肉间,带起一点针刺的痛,而后又延伸出绵密的痒,浸入骨血,撩拨起情欲,摸过的地方像火烧似得,痒意绵长,不上不下的她受不住。

谢行莺眼眸更湿,抬起玲珑细长的脚背,蹭了蹭姜幸小腿,他体温比她高上许多,乍一下以为碰到了火炉,烫得一缩,姜幸察觉她的动作,掐着腰冷哼了声,提胯猛击,目标直指花心。

雄壮的柱身肏得媚肉愈艳,红得像鹤顶上的冠,潺潺出水,穴口糊满白浊,看起来泥泞不堪,尖锐的快意潮水般涌来,谢行莺昂头叫了声,裹着厚厚情欲,腿根发抖,手攥紧了床单:“呀啊......轻点......”

谢行莺哆嗦着哭,腰扭得像春天摇曳的柳,可她越求,肉棒鞭笞得越重,姜幸坏极了,他偏要看谢行莺求助无门的可怜模样。

热滚滚的穴肉仿佛化开了,淌不尽的水,里面湿软穴腔太耐肏,一如既往的紧实,天生的软骨头,卖力舔吸入侵者,姜幸眉眼沉沦于欲色,却压着她讽道:“拿面镜子给你照照,浪得没谱了。”

“呜啊......”恶劣的肉棒又是一撞,酸涩的电流从媚肉里炸开,谢行莺呜呜叫了两声,柔软脚腹压在床面上,摩擦出凌乱的褶皱,一如姜幸乱成一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