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是凶神恶煞之人。

谢行莺不懂什么算识趣,只是这种战栗,刺激,却不难受,她掩下眸底羞怯的水雾,嘟哝了句:“没有......”

不止谢行莺吃不得激将,姜幸也是,他扬眉嗤了声,糙热掌心隔着亵裤,包裹着微鼓的花谷,指骨弯曲,抵住轻摁了下。

“呜哼......”谢行莺蜷起白玉脚趾,娇呜了声,从未有人踏足的穴腔受了刺激,猛然发紧,肉缝翕张,吐出一泡湿暖蜜水,弄污了亵裤,也湿润了软肉,与布料一同贴上了姜幸的掌腹。

她头颈冒着热浪,像被整盒脂粉扑满了,雪肉底下翻滚出绯红,急得快哭出来,双手遮住洇湿的水团处,呜咽哭哼:“别看......你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