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被升温的黑漆笼罩,她四面八方满是虚无,唯有身后之人温热的皮肉贴靠着她,谢行莺害怕,却本能地攀紧那人,湿漉漉的纤指攥得发白,欢愉地啜泣:“呃啊呜......呜嗯......”
屄口大敞,若是点了灯,方能看见烂熟的艳红,清液蜿蜒而下,滴滴答答,游走的痕迹无不凌迟谢行莺的羞耻,她哭得就没歇过,小腹如有火烧,电流窜过,蔓延着酥麻和痒意。
姜幸扩了扩穴口,见骚屄还吃得下,冷嗤,又添了根手指,媚肉尚且不知危险,乖乖吞紧了,讨好地润滑,下一秒他恶劣勾唇,三指并拢直直捣向花心。
快感猝不及防,托着谢行莺的神智直冲云霄,小腹绷紧,穴道震颤,脊骨都在发抖,大股涌出的淫水像奔流岩浆,烫得腿肉痉挛,她泪水失控,崩溃哭出了声:“哼呀!”
谢行莺下半张脸压进他宽大的手心,失神的眸前闪过白光,陷入潮吹的深渊,几近要晕厥。
姜幸却连万分之一的精力都没消耗,刚插过蜜穴的指节捅进她嘴里,挑着嫩舌玩,示意她学着方才模样,再舔舔他的手。
腥涩的异味扩散开,她羞愤咬了下他指尖,力气比幼猫大不了多点,姜幸眼眸半眯,危险地“嗯?”了声,长指随意搅和几下,竟往她细嫩的嗓子眼捅。
谢行莺受不住作呕,一双腕骨被他单手控住,只得用软舌推阻,别无他法,她防不住捉弄,舌尖扮乖,被迫舔过远比她粗大的骨节,又裹着手指含吮,委屈地直掉泪。
姜幸感受着湿热的口腔,心底升起满足感,纵然她将这手拟作磨牙棒,咬下凹凸不平的齿痕,也意外没计较,只是胯下愈胀的肉棒难以再等。
他抽出手指,上面还裹了圈晶亮的涎水,姜幸觑了眼谢行莺,在她呜咽咒骂中,反复涂抹在她脸颊两边,又攥着她的手,按到肉柱上。
谢行莺怕得小脸酡红,缩手要躲,姜幸掰开她掌腹,为顾及她脑子,一笔一划写得极慢,她茫然感受着,隐约辨别得出:舔。
什么!他竟是要她舔那污秽之物!
0029 29.舔尝腺液,腋下夹着肉棒摩擦(H)
姜幸打从一开始就并非商议,膝盖撬开她腿,抻出龟头,戏弄般戳弄那两片嫩肉,酥麻游走,吐出骚水,谢行莺吓得小声啜泣,颤着腿肉央求,当真不敢再咒骂了。
他得意,指骨顶起她下颌尖,伏颈啄了口,像是褒赞她的乖巧,又啄了口,这过分亲昵了,若非谢行莺吓坏,加之蠢笨,寻常人早该察出端倪。
姜幸将人挑逗得小脸涨红,才圈揽她的腰,往窗边的桌沿带去,谢行莺看不见,寻不着方向,惶然揪住他衣角,靠着他臂弯,走得磕磕绊绊。
她脑袋不时撞上姜幸胸膛,宛如在笼子里走投无路的莺雀,委屈撅嘴,指腹不安地绞他衣衫,窗外稠云散,透进点如水月光,皮肉衬出珍珠般光泽。
姜幸心跳在朦胧里加急,唇肉发干,他捧着谢行莺的脸,亲了又亲,呼吸充斥着侵略性,谢行莺躲不得,倔强抿着嘴,只在吻点落下时,喉咙里憋出一声哼唧,像是不满,声儿娇里冒着尖,可爱又可怜。
心里生出点怜爱,但不多,姜幸勾着嘴角,掌心将人肩膀摁下去,谢行莺身软难敌,茫然蹲下,心敲了道警铃。
下一秒,柔软的唇瓣撞上一个粗壮器物,冒着热气,龟头的腺液沾上点,她下意识舔了舔,尝出腥涩,吓得跌坐下去,手撑着地,哭声里溢满了委屈:“呜呜......不呜我怕......”
姜幸早在她舔尝黏液时,呼吸就乱了,胸腔仿佛被点了把火,燥热难耐,不得不解开领口,喉骨上下滚动,宽瘦的掌心扣着她的脸,安抚性地拍拍,扶着肉棒抵上那张嘴,企图磨开。
腺液胡乱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