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瘪嘴,嘟哝了些不满,心道她能有什么事,瞥见姜幸一副阴沉神情,打了个寒战,脚步一味后退,撞上了谢折玉。
她纠结许久,一副英勇就义摸样,回身抓了她的手,毫不客气,扭捏通知:“你院子那般大,分我一间罢!”
谢折玉垂眼,落在她双手合握的掌面,诧异挑眉,谢行莺屈辱般晃了晃她手,余光又瞥了眼姜幸,嘤哼催促:“好不好嘛。”
一旁的傅书衍温声插了一句:“谢家内宅当真和谐温馨,可见谢伯父教养之好。”
谢元川大手一挥:“那是自然,你们姐妹俩往后也难再见了,折玉,你便允了罢,省得她吵得人头疼。”
这几人竟是合力将她安排好了,谢折玉扯了下嘴角,冷淡望了眼突然发声的傅书衍,倒也没拒绝。
只有姜幸独自站在阴翳处,攥紧了拳头,恶狠狠盯着得意的谢行莺,心里盘算着念头。
0027 27.佯装采花贼,摸黑抓着奶子鞭笞(H)(400珠加更)
谢行莺绞干湿发,将脸抻到铜镜前,抠了黄豆大小的珍珠膏均匀抹了,欣赏好一会儿,方才吹了灯,摸黑走向床沿。
行动时窗户那边传来动静,她扭头,眨巴觑过去,只当野猫路过,不甚在意,生疏绕开一方桌椅。
突然,像是踩到什么,谢行莺脚底生滑向前扑去,眼见要摔了,喉咙发颤,凄厉的尖叫欲将窜出,漆暗里伸出一只手,勾过她腰,将人捞进怀里,顺带捂住了那张叽叽喳喳的嘴。
掌心微糙宽长,磨得唇瓣发痒,天旋地转后,她后背也撞上一具结实胸膛,细腻的皮肉吃痛,不由嘤哼了声,嗲得像墙根下叫春的猫儿,身后人一僵,胯下生热,几乎瞬间起了反应。
谢行莺脑袋发晕,缓了几个呼吸后,意识到有贼人溜了进来,眼前漆黑,怕得心跳怦怦,血液都要凝固了。
她扒着贼人手背,扭臀挣扎,臀尖绵软挺翘,胡乱扭蹭在身后之人的胯间,骚得像狐狸尾巴,仿佛蓄意勾引,肉棒经不起刺激,翘起了头,硬胀到发疼。
姜幸闷哼了声,呼吸骤沉,没由来地生出火气,若真是贼人,见到这副骚浪模样,几人忍得住,恨不得压着她肏个透顶。
他心口无端发酸,落在腰上的手滑到了翘臀上,扒开亵裤,狠狠捏了一把,皮肉滑腻腻的,好似凝脂状的白玉,没忍住,又加重了力气。
谢行莺惊呜颤了下,像触了电,酥麻的痒从骨头缝里冒出来,两腿不由发软,她恍惚意识到了,这贼人不为劫财,竟是要劫色。
她又羞又俱,眼泪啪嗒掉落,湿意扩散在姜幸手背上,挣扎得也愈发剧烈,只是那点子力气,连撼动半分都做不到,反而挤压着性器,勾得更加硬挺。
姜幸更恼,惩戒般又抓了下小团嫩乳,他一边在心底骂着骚奶子,一边揉得变形,隔着绸缎寝衣,软弹乳肉填满了掌心,布料擦过奶尖,花种般发硬。
“啊哈......唔唔不......”
胸腔涌出强烈的羞耻,快感却催生了泪,谢行莺脸颊早已红透,她呜咽着憋下呻吟,泪水淌了满脸,企图感化采花贼。
姜幸托着椒乳,颠了颠,像是考察份量,奶酪包似得乳团在掌心里震荡,谢行莺感受他轻佻的亵玩,羞耻心更甚,气得跺脚大哭,下一秒,竟又如盘玩核桃般揉弄起来。
小乳在他掌心好乖,贴着燥热的掌腹,泛起轻柔的浪,谢行莺神智都要被揉散了,拱起蚁虫噬咬般的痒,她失了神,竟扭动腰身,主动将奶团子送了送,小意讨好:“嗯哼......”
她这一举动,彻底愤怒了姜幸,烦躁如烈火焚身,恨她生得淫荡,只当哪个贼人都能轻易要了她去,牙关咬紧,酸涩蔓延开。
姜幸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