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些,沈赫就有种不知所措的烦躁,撒气似的踹了严寞昀一脚,让他滚去拿鞭子。严寞昀在他包里翻出一条蛇鞭叼回来。沈赫接过去,斜他一眼:“不会挨打了?”他赶紧摘了眼镜,转身跪趴好。

“老规矩,”沈赫站起来,“除了报数和认错,别让我听见其他声音。”

没有任何空鞭的预警挥声,话音刚落,一鞭子就抽到严寞昀背上,痛得他几乎噎住。等缓过这一下,他发现自己忘了报数。沈赫什么也没说,继续挥出第二鞭。严寞昀自觉地从头报数:“一,贱狗错了,爸爸。”

这样的力度不能太连续,沈赫抽上几鞭会暂停,在严寞昀身边溜达几圈,有时踩踩他的脖子屁股,有时抓抓他的头发拍拍他的脸,然后再继续。

数到三十四,沈赫收了鞭子,严寞昀背上已经花了,红痕重叠的部分隐隐能看到血点。他倒着气转过来给沈赫磕了个头:“谢谢爸爸。”话是每次挨罚过后都会说的,但沈赫知道他今天不只是在谢主人惩罚他,他明白主人为什么抽了他三十四鞭。他们三十四天没见过面了。

“这是第一个错,”沈赫说,“第二个……”他看了眼严寞昀的下.身,“我帮你管管它。”

一点缓的时间也不留给严寞昀,沈赫命令他把自己撸硬,背手跪好。

“腿再岔开点儿。”沈赫坐到床边,脚尖拨拉了几下严寞昀那根直挺挺的罪根,“哪天遗的还记得么?”

“回爸爸,上个月二十一号。”严寞昀答道。

“那就二十一下,保证让它软下来。”

沈赫这么一说,严寞昀就知道他会用多大的力气踢。严寞昀的体质相对耐痛,忍耐力也好,挨打的时候基本都能不躲不出声,但今天实在没忍住,沈赫刚踢到一半,他喉咙就渐渐封不住哼声了。

“疼才能记住,是不是?”沈赫脚下动作停了停,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严寞昀应道:“是,爸爸。”

“记住什么了?”

“贱狗的身体是爸爸的,一切行为要在爸爸的允许之下。”

沈赫点点头:“给过的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能记住么?”

“能,爸爸,贱狗记住了,珍惜爸爸给的赏赐。”

沈赫踩踩他半软的阴茎,暂时饶了他:“剩下一半明天再罚。”

严寞昀松了口气。

“来,老子的味道还记得么?”

严寞昀视线里,沈赫的脚稍微抬了一抬。他忙膝行半步上前捧住,得到沈赫示意后,口鼻凑到鞋口处开始闻。

主人的味道像春药一样,刚才因为疼痛萎靡下去的性器很快又立起来。沈赫终于笑了一下,说:“骚死你了,好好闻。”严寞昀的吸气声立刻更重了。沈赫看着他晃动的头发,不知怎么突然冒出想把他压到身下的念头。

沈赫是有过不少奴,但作为gay,他从没有真正操过谁。他没谈过恋爱,也不想操狗。曾经影子总拿这事儿取笑他,说他是大龄童子鸡。他倒是无所谓,耸肩道:“用哪爽不是问题,爽了就行。”今天同样是一想,最后他还是选择操严寞昀的嘴。两人再次出门吃完饭前,他给了严寞昀第三个错的惩罚:“你不是坐不住么?赛个跳蛋加肛塞,我看你多坐不住。”

严寞昀被折磨了半个晚上,回酒店以后,裤子洇得一片湿。他想射,又觉得沈赫没打算让他爽,压根不敢开口求。憋了一晚上,临睡前,沈赫总算发了话:“惩罚都结束以后才能射。”

果然要明天。

让严寞昀倍感诧异的是,转天沈赫也只是把剩余那几下惩罚踢完,就给了他爽的机会。第四个错连提也没提。严寞昀也没敢问。

晚上送沈赫去机场,沈赫这才给了他最后的惩罚。对严寞昀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