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案处落下手中的茶盏。
凌峰闻言, 皱眉循着他身影看去,不明白他的意思:“不尚用剑却能伤及到他的要害, 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
“别?枝尚用剑, 是可以抵挡。”青杉对上他的目光,静默少顷,问:“可景清也不是什么废物,他选择进幽虚阁,难道是因为其他方?面逊色于别?人?”
凌峰听出他话里话外对两人的口供皆有怀疑的心态,眉眼皱得渐深, “什么意思?”
青杉笑了下:“正常沟通而已,你也不要如临大敌。”
“他们俩自幼跟在?我身边,为人我甚是了解。”凌峰重?重?地落下茶盏,道:“你若是有证据就给?证据,没有证据的事情就不要平白猜测。”
青杉挑眉,不置可否。
其他人若是如此言说,凌峰只会当作?没有听闻过此事,可青杉不同,他常年跟在?王爷身侧,就算王爷初初听闻时不落在?身上,可疑心若是起来,对他们俩也只会有害无?益。
且他无?法确定,此疑心到底是青杉自己所起,还是王爷本?身就有这个疑心,青杉只是提醒自己。
思及此,他眼瞳沉下几分。
耳畔传来微许步伐声,凌峰回过神,不过刹那门?扉被人从外推开,看到来人的身影,他弯身拱手。
站在?他身后的青杉拱手退下,带上了门?。
已经褪去易容的傅淮卿走到桌案前,睇了道眼神给?到凌峰,示意他坐下言说,拂摆落座:“已经说过很?多次,没有人在?的时候,凌叔不必和我如此客气。”
他已多次免去凌峰的行礼,而凌峰也多次寻由头回绝,凌峰回绝的理由也曾与他提过。
一来是自己与贵妃娘娘虽相识多年师出同门?,却也不想破了例,叫其他人有样学样,二来则是自贵妃娘娘入宫后,师兄妹两人多年未见,再?见早已物是人非之景,能得以唤他一声凌叔也是承了情。
傅淮卿说不动他,就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