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不受得住和我无关,我什么时候尽兴了什么时候停。”
陈乐酩感觉自己噌地燃烧起来,口干舌燥,再不喝点什么就要渴死过去。
他抓着哥哥的手问:“第二呢?”
话没问完就被掐住了嘴巴。
“我刚说过不准发出声音。”
余醉很会掌控施加在弟弟身上的惩罚的尺度。
这一下都没什么感觉,说是掐倒不如说是揉捏。
但仅仅是带着这样暗示意味的动作,都够陈乐酩气血上涌。
他羞愤得不能自已,又兴奋得无所适从。
举手示意自己要讲话。
余醉才让他开口。
“第二呢,哥哥。”
“第二,我不喜欢哭唧唧的孩子,更不喜欢什么都没干就吓得满地爬的小狗。”
陈乐酩下意识反驳:“撒谎,你明明很喜欢看我哭。”
余醉沉下脸。
陈乐酩果断闭嘴。
“再让我听到你反嘴就把你的嘴巴堵住。”
“嗷……”
被批评了,陈乐酩耷拉下脑袋,有点难过。
余醉失笑,捧起他的脸,亲亲湿漉漉的鼻尖。
“第三”
他进到水里,和陈乐酩额头相抵。
“小咪,真受不住了记得叫哥哥。我在给你找乐子,你玩得开心才叫乐子,如果我做得太过让你不开心了,不用忍着,给我一个信号。”
“……什么信号?”
余醉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陈乐酩面红耳赤,扭头就跑:“这什么啊!太羞耻了我不要说!”
余醉把他拽回来按进怀里。
“你如果连这种程度都接受不了,就别跟我要刺激的了。”
“可是、可是……”陈乐酩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把自己愁成个苦瓜。
余醉耐心告罄,作势要走。
“不要!”
他猛地揪住哥哥,视死如归地凑上去在人耳边复述,滚烫的身子跟要着火了一样。
“求求哥哥,抱抱小咪……”
-8-
一池水被晃出去半池,岸上的阳光偏移数米。
水中的小鱼一股脑钻进温暖的巢穴。
陈乐酩这场乐子找得自己精疲力尽但心满意足。
他最后是被余醉抱回去的。
顺着上来的楼道能直接回到海底猪宫,快走到房门口时余醉听到走廊拐角传来撬锁声。
那有一扇连通其他楼层的铁门,好几年没打开过了。
他把怀里熟睡的弟弟抱得更紧一些,径直走到小门前,不等对面的人把锁撬开先一巴掌拍上去。
“对面谁?”
“我。”是秦文的声音。
“找你们半天了,饭好了吃不吃?”
余醉看陈乐酩一副快把鼻涕泡睡出来的模样,“你们先吃吧,我带他睡会儿。”
“行。”
秦文向来干脆,转头就走。
余醉忽然想起什么:“那螃蟹没做吧?”
“没有,阳阳说少爷肯定想自己做,给你们留着呢。”
“唔……”怀里的人被吵醒,毛脑袋动了两下,拼命想睁开眼但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