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把她往死里逼。”

“阮氏,你好恶毒的心。”

穗安听着这些污蔑言语,却不为所动,她淡淡的目光落在柳梦萍身上,“柳小姐,我记得您曾经在报上写过一篇文章,号召那些被山匪糟蹋了的女人活下去,您还说错的是贼人不是她们,她们所遭受的一切跟被狗咬了没有区别,活着才是最大的胜利,是不是呀?”

这是柳梦萍的高光时刻。

这篇文章得到了燕都总领府的表扬,让她成了平亰第一才女。

如今,穗安提起来,一下击中了她的命脉。

“柳小姐,你被侮辱的只是名声,她们被侮辱的可是身体!你这寻死觅活,那她们的骨灰岂不是得都要扬了?你这样,还怎么当新女性的典范?”

柳梦萍脸色由白转红再转黑,跟吞了黄连一样,有苦难言。

当时她是为了博得才女新女性的名头才写的,却没想到阮穗安这时候提出来,无疑是拿着她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脸。

把下唇都咬烂了,她才吐出几个字,“我只是一时情急。”

“那现在冷下来了?新女性可不能关进后院当以色侍人,你不是要经商办善堂办新女性报纸吗?这些高伟的理想我们自当支持。今天在场的各位,更不会传你闲话,毁你高愿。”

这次,穗安给她戴的是一顶更高的帽子。

太高了,不能摘不能扔,只能顶着,还得笑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