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再睁开时,眼睛通红一片。
她的眼睛已经坏了,零零一的眼睛是与她共享的可不能坏,乔烟将树皮放下,挪过去用手将地上的碎屑和着树皮灰扫进衣兜里。
乔烟出言提醒:“小心灰尘。”待走远了,蹲下去掏出兜,将里面的碎屑拍出。
她大概是在憋气,拍完碎屑脸都憋红了,但最后还是呛到一口磨出的细灰,重重地从嗓子里咳出哑音,咳完忍不住揉着鼻尖,手指拿开时,鼻尖到鼻梁都红彤彤的。
无中戚在心里骂了一句,又丑又多事。
roubang不仅没下去,又坚硬了一分,粗大了一圈,仿佛正越过主人的意志在对丑八怪表示原始的性冲动。
乔烟将裹胸布当成纱布撕烂成四份细长条,先在骨折处绕几圈再绑上杉树皮用以支撑,最后用藤蔓绑在外面,这样可以省些布料。
没人可以不经过无中戚的同意就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乔烟是第一人,丑八怪是第二人。
丑八怪的手从他的脚摸到膝盖再摸到大腿,摸得他全身硬邦邦。
腿上的骨折固定了比较长的杉树皮,她手法不专业,不会摸骨头有没有对齐,绑的比较也粗糙。
无中戚忍着踹飞她的冲动,劝慰自己,比不绑好。
丑八怪开始固定他的胳膊,绑好第一圈布料时,她去摸地上的树皮,第一下没摸到,她没什么表情,继续往旁边摸。
她一手扶着布条,又不敢真的扶着他骨折的胳膊用力,好不容易绕好的布条她显然不想放手,而是慢慢放长,另一只手向后移动着,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无中戚手里拿着几块树皮,泰然自若,没有要给她的意思。
“奇怪,我记得放在这里啊。”乔烟蹲着腿一片酸麻,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气以平复不太平稳的气息。
“零零一,剩下的树皮在哪儿,你方便,方便帮我拿一下吗?”乔烟知道他不舒服,除了指挥外不爱说话,她基本也不会主动找他唠嗑。
她说话时,气息从嘴里呼出,带着隐约的娇喘,无中戚邪笑,“在我脚边,不方便。”
他长长的左腿一弯,将树皮搁在脚背上,送远,踢开。
“对对,你不能动。”乔烟轻拍脑门,脑震荡对记忆的影响这么大么,她咋不记得放在那么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