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谩骂声中,显得格外的放荡淫乱,
然而声音叫的再娇再媚,眼里的光都是冷的,
早就熟悉性爱的肉穴自发地收缩吞吐,在狱警看不见的地方,冯曼蔓延冷漠,郁色堆积在他的眼底,像是被燃烧殆尽的火光,徒留灰烬,死寂沉沉的一片,再透不出一丝的光亮。
“好爽,好爽,大几巴操得小骚货好爽,啊啊啊!!!!!”
他摇着屁股去夹男人的鸡巴,想要让身后的狱警快点射出来,声音也是极尽地挑逗媚态,
诺尔被他夹得又痛又爽,啪啪啪又往他的屁股上扇了好几巴掌,直打得满眼的肉浪震颤,这才狠狠地抓住他的挺翘的臀,快速地顶撞冲刺。
男人的粗喘声伴随着娇喘声不断地从牢房里传来,最后伴随着一声低吼,空气里弥散开浓烈的腥膻气息。
牢房的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
诺尔神色餍足地便扣着皮带,便往外走,临走前还不忘在冯曼精液流淌的圆润屁股上狠狠地打一巴掌,然后又下流地重重地抓了一把。
“小骚货,等着,想要象棋是吗?老子下次来肏你的时候给你带。”
诺尔心满意足地走出牢房,抬眼看着言佑站在门边发呆,又忍不住最贱地调戏两句,“小宝贝,老子肏人带劲吧,听得爽吗?别害羞啊,什么时候想要爽一爽了,就过来找老子,老子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说完还伸手去摸了一把言佑的脸,“啧啧,真他么的滑,小脸蛋又软又嫩的,咬上一口一定很爽,当初没操到你真是可惜了。”
言佑缩了缩肩膀,站在原地垂着头,咬着唇依旧没出声,
他逆来顺受惯了,只要对方不是动真格要弄他,这些小打小闹的调戏,他都能忍。
其实也不用人,只要他能学着像冯曼那样撒撒娇,主动点,然后再向裘斯他们告个小状,那么这些小打小闹的调戏瞬间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惜他学不会,学不会撒娇,也学不会告状,隐忍被烙印在了他的骨子里,
在地上垂死挣扎活着的人,骨头大多都是软的。
诺尔过够了嘴瘾,便大笑着离开了,监室里冯曼正敞着腿坐在床上,低头用纸巾擦干净穴里流出来的精液,然后再动作粗暴地掏干净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
言佑站在门边,看着他面无表情,动作粗暴地将手指插进被肏干红肿的穴里抠挖精液,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他敞着腿,并拢的双指打着旋地在他的身体里来回地捅干着,源源不断的黏腻精水沿着他的指根滑落下来,仔细一看,还能窥见白精里夹杂着的缕缕血丝,
看着就很疼。
言佑手指用力地捏紧了手推车,然而冯曼却像是根本没有痛感似的,快速又粗暴地清理干净完下体后,这才扔掉手里的纸巾,穿好裤子,走到门边。
冯曼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精致脸庞上忽地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小言佑,为什么要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呢?你是觉得我堕落了吗?是觉得我脏吗?你又好到哪里去呢?都是张开腿被人骑的婊子罢了,谁又比谁高贵呢?”,话到最后他直接沉下了脸,漂亮的脸庞上死气沉沉,眼里的冷漠与压抑的暴怒让人看着就想要避而远之。
言佑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面对冯曼的冷言冷语与冷漠神情他却并不想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