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3)

不道歉的必要,以求用最卑微的姿态在掌权者的手里讨得一丝生存的希望,因为像他这样的人的命在面前的这个贵族男人眼里贱过空气中的尘埃。

贵族杀贫民不犯法,即便是毫无理由也从来不犯法,就像没有人会觉得碾死一只蚂蚁会触犯法律一样,

法律的制定者掌握着法律的话语权与解释权。

冰冷的鞭子摩挲过脸颊如同毒蛇游走在身上,谁也不知道那致命的毒牙会在什么时候在他身体的哪一处落下。

等待审判的过程永远比铡刀落下的那一瞬间更加地煎熬与折磨人,言佑怕的双腿发软发抖。

站在裘斯身旁的仇琅看着言佑那一幅快要被吓哭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抬手动作轻浮地拍了拍他尖瘦苍白的脸颊,“哪里来的小可怜,缩在这么一群暴力的臭虫中简直像是只误入了狼窝的羔羊一样,怎么?裘斯,你看上他了?”

仇琅一头红发,笑的张扬肆意,手指捏住言佑凹陷的双颊,左右转了转,眼底神色打量,“这张脸倒是能入口,可惜太瘦了,就这么一个小身板,光是被你压在身下就有够呛,怕不是得被你给压死,怎么看都经不起你的一次折腾啊。”

第25章 被监狱长用鞭子搔刮乳头、玩弄下体/被两狱警亵扇臀、灌肠指奸

戏谑的声音肆无忌惮地说出残忍可怕的话,

言佑满眼畏惧地看着轻笑‘打趣’他的仇琅,眼里被生生吓出了一层湿润的水雾,泪水在泛红的眼眶里不住地打着转,他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不敢落泪。牙齿深陷唇肉咬得泛白,垂落在身侧的手指颤抖不安地攥紧自己的衣摆,他看过太多的施暴者在受害者的眼泪中变得越发地疯狂失控与满足兴奋,身体害怕得不住打抖,可是他却连哭都不敢哭。

裘斯笑了,湛蓝色的眼眸宛若深海,深不可测,漆黑的鞭子向下滑过言佑修长的脖子和深陷的锁骨,最后隔着薄薄的囚衣碾压在他胸前的敏感处,恶作剧般地辗动搔刮。

酥麻的刺痛感从胸前蔓延至头皮,言佑哆嗦颤抖,身体却不敢有丝毫的躲避与动弹,

青涩的乳粒被厚重的教鞭隔着粗糙的麻衣玩弄得红肿疼痛,像是被无数的毒蚁啃咬,又麻又痛,冒汗的脸颊还被仇琅掐在手里无法低头,言佑喉头哽咽,只能僵直着身体,攥紧手里的衣摆强忍着。

泪眼越来越多地在眼眶里来回打转,眼前的视线变得越发地模糊起来,胸前的刺痛感却反而越发地清明与清晰。

周遭狱警犯人们或冷漠或玩味的视线落在言佑的身上,脸上,如同针扎般让他有种被当众剥光被众人奸视的廉价羞耻感,

越来越重的水雾在他的眼前浮现,在一个不经意的眨眼间,眼眶再也兜不住眼底盛满的泪,苦涩的泪水蜿蜒而下,滑过脸颊,落在仇琅的指腹上。

“哭了。”,仇琅唇角的弧度扩大,指腹碾过湿滑的眼泪,眼底的兴奋与恶意更甚,“哭得还挺好看,”

“顶着这样一幅可怜样想必在我身下叫床的时候也会很好看。”,仇琅指尖用力捏开他紧咬的双唇,手指粗暴地插入口腔,动作蛮横地搅弄着里面的软舌,戳刺着狭窄的喉口,“嘴巴小,身板也小,下面的洞是不是也窄的跟条缝似的?小可怜,我真担心到时候会直接把你下面的小洞给插裂了。”

仇琅兴奋地舔了舔唇,眼里除了骇人的期待与性奋外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担心,

他一点儿也不担心会弄伤言佑,他甚至还在期待着能真的插裂他,血液的腥甜味只会越加地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恶劣兽性,哭泣求饶全都能成为登上极乐的阶梯,仇琅甚至不在意言佑会不会直接被他给肏死在身下,只要他自己能获得愉悦,言佑是死是活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这可是我先看上的,”,裘斯垂眸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