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不告诉你这一切，其实更好不是吗？起码在出事前，你都是开心的。”

萧霖逻辑清晰却又冷血无情地分析和解释完后，扭头去看他，却发现肖恒正捂着眼睛低笑，

“是啊，我那时候确实是开心的，”，　可你不知道我那时有多开心，现在心里就有多么成倍地痛。

肖恒又哭又笑，整个人看上去几乎陷入到一种癫狂的状态。

如果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们的出行不过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行动，他或许会失落，会难过，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心里痛得他恨不得把整颗心都给挖出来！

如果萧霖能提前告知他真相，那他就能及时地摆正自己的身份和位置，不会在遭受到那样痛苦的奸淫侮辱后因为席铖给予的那一点儿温柔就这么轻易地就对他沦陷，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都晚了………

萧霖动了动自己完好无损的左手，视线落在自己被纱布层层包裹，几乎被毁了的右手上，满脸冷漠地开口，“还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

“席铖远比我，还要早地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第86章 坍塌

“你说什么？”

肖恒颤抖着身体猛地抬起头，手指死死地掐入掌心，

他漆黑无光的双眼如同深渊般，绝望得一眼望不到头，

萧霖看着他绝望震惊的模样，心里无端地涌现出一股报复性地快感，

他轻笑一声，用自己完好的那只手抚摸上肖恒的脸颊，在肖恒想要扭头躲避的时候，手指用力地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

“我说，他早就知道你是谁了，他什么都知道，他把你但傻子一样耍呢！”，萧霖嗤笑一声，手指滑向肖恒的脖颈，扼住他的喉咙，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用着最为温柔的嗓音，说出最为残忍的事实，“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瞎吗？你还在吃他给你的那些药吗？”

“傻子，你的眼睛根本就没有问题，那些要才是真正让你变瞎的原因！”

手指缓缓用力，肖恒被他掐的几乎喘不过气，元森站在窗外目睹着沙发上发生的一切，他眼里浮现出痛心，可身体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外，丝毫也没有想要进来阻止的意思。

“嗬，呃……”

肖恒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整张脸都被憋红了，手指无力地抓挠着萧霖的手臂，茫然睁大的双眼，空洞无光，徒劳地流着泪。

“你知道我第一次来这里看见你时，你怎样的一种状态吗？”，萧霖的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肖恒的脸上，烫的他头皮发麻，

“迟钝，呆滞，整个人看起来傻傻呆呆的，你那时候倒真的像是个傀儡了，你对那段记忆还有印象吗？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吗？”

“我告诉你吧，因为席铖拿你试药，总统防他跟防贼似的，研发出来的一代精神类控制药物根本就找不到人来进行临床试药，所以他拿你来试了，反正这具傀儡的身体里藏在一个实实在在的人类灵魂，试出来的结果说不定还有惊喜呢！”

“呃嗬……你、你闭嘴！”

肖恒崩溃流泪，他本来以为自己的心里已经够痛的，没想到那不过是开始而已，他以为的深渊，不过是地狱的入口，地狱之下还有无尽的炼狱之火在等着他，等着将他整个人彻彻底底地摧毁殆尽！

“哈，闭嘴？这就受不了了？”，萧霖冷笑，眼神残忍冷漠，“你就不想多了解一下你喜欢的人对你有‘多好’吗？”

“他把你当曲蘅的替身养着，给你一点温柔，勾着你的心，算计着你的喜欢，一边操着你发泄，一边还算计透彻地利用你，看着被他施舍出来的那一点温柔而迷得七荤八素的你，他大概会在心里觉得你可笑又可怜吧，肖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