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除。

“盛少的钢琴可都是由江大少……”阿姨意识到说错了话,但话意很明白了,阿姨悄声道,“盛少很需要那张纸吗?”

江盛把那张亲子鉴定表放在那里就是为了让江鱼知道,他们并没有一丁点血缘关系,他可以没有任何顾虑的爱江鱼。

“我需要。”江盛说。

阿姨作势要替他再找一遍,被江盛喊住,江盛突然记得这个阿姨之前不只是做下午钟点班,他问了出来,阿姨身形一抖,她摇摇头,“阿姨老了,夫人相中了更好的钟点工,自然我也就……”

阿姨的话与江鱼的事串起来完全没有漏洞,阿姨心虚的眨眼,江盛看着迟疑了一秒,阿姨又继续给他找那张纸。

直到江盛静静的说,“阿姨,您在我们家干了这么多年,小鱼是您看着长大的。如果您持续说谎,小鱼在外面免不了出事,他还没有经历过社会险恶,遇见麻烦他该怎么办?”

他是心理医生,阿姨逃不过。

阿姨顿住脚步,确切是那样,她在这个家不偏向任何人,就算江夫人他们不喜欢江鱼,阿姨也没有对江鱼有多差,至少不会恶语相向。

阿姨语重心长,“盛少,有些事……”

“我想听真话,阿姨,您说,我不会怎么样的,是夫人嫌弃你吗?我可以给你重新找份高薪工作,您家情况我了解,我可以帮你。”

阿姨说,“盛少,这件事关乎您。”

“阿姨,这是什么意思?”江盛问。

阿姨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她指着掸子说,“那天这样的掸子断成两截,还有一地血。”

…………

阿姨没有在场,她进来收拾就看屋里一片狼藉,阿姨看向呆滞的江盛,补充道,“公园泥坑积起的血水。”

江盛脑海里闪过他路过看见的一滩血水。

恍然间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