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一沉,握住她的手,按至心口,似将千言万语锁在咽喉。声音低哑而稳:「这里,从今日起,是妳的。」
她没回话,只用指尖再次抚过他的肩胛与腹线。那里的横肌紧实,微微发热,她耳尖泛红,仍不肯移开目光。
她微抬头,唇贴上他锁骨,落下一吻,温柔又决绝。
当他俯首时,她已主动迎上。两人唇贴唇,气息一瞬止住。她舌尖探出,灵巧地缠上他,像是在补上那夜黑中未尽的亲吻,也像是在用整个人证明自己的清醒与选择。
他一震,随即反客为主,吻势转深。他舌尖探入,触到她齿间软肉,她低低一颤,悄然张口。他一手扣住她后颈,将她牢牢拉进怀里,唇舌更深地缠住她、舔吮她、碾磨她。
那不是一个吻,而是一场吞噬。
他一边吻著,一边呢喃:「绮微……」
声音低哑如火,将她整个人都烧得颤抖起来。
她一开始只会跟随,后来却学会了回应。唇齿交错,她舌尖小心地触碰他,换来他低低一声闷哼。两人喘息交缠,每一次分离都只为下一次更深的拥吻。他咬住她下唇,用牙尖轻啃,又舔去她唇角的湿意,哄她道:「乖,别怕。」
她气息凌乱,额贴著他,颤声唤:「黄衡之……夫君……轻点……我从没……」
他唇瓣贴著她耳廓,呢喃回应:「夫人,这一次,我只属妳。」
他动作极慢,解开她的衣襟,指节一路滑过肩线、腰侧、背脊,每一下都像火中拂雪,令她浑身一震,胸口起伏不止。
当最后一层衣物滑落,她身上只余一袭浅金梅纹肚兜与衬裤。薄布早被冷汗湿透,贴肤勾勒出柔软线条,如雾中残雪,也似火里茧丝,半掩半映,颤在他眼前。
黄衡之呼吸一滞,目光沉住。
那是一具如烧透瓷釉般的身体肌肤白中透红,滚烫得像将点燃,每一处起伏都映著火光颤动的红晕。
她汗意未止,肌肤滚烫如焰。细汗沿锁骨、胸前、腹线缓缓蜿蜒,湿润了那层薄薄肚兜,而她依旧仰首,不退不缩,像一场将自焚的火从她自己身上烧起,也将他一并吞没。
他的指尖刚碰上她腰际,便蓦地顿住那温度,几乎烫伤了他。
心口一紧,他才猛然想起她在发烧。
那不是情欲的热,不是爱火的回应,而是病热在灼烧她的身子。
「妳已经烧成这样……」他咬紧后槽牙,指节死扣掌心,像以痛制欲,压下刚被引燃的渴望。他低首靠近她额际,鼻息紧绷如弦:「我该让妳好好睡,等妳醒来,不会再这么难受……」
他本该停下来的。
但她那双眼,正望著他又红又亮,像极焚至极点的暮日,带著微颤的倔强,仿佛在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是烧糊涂了。
她喘著,声音微哑而含泪,却一字一顿道:「黄衡之……我是清醒的。」
他指尖颤了一下,喉头微动。
她双腿缓缓蜷起,忽而放松,像在心中反复试探,终于决绝般抬膝环上他的腰,将他拉近。
「夫君……疼也要你给。」她低语,那声音在火光中颤得惊心,如焚香碎落的声响,柔弱却决绝。
他咬紧牙关,低声回:「妳是我的夫人,疼也要我来哄。」
他掌心贴上她大腿根内侧,那里已湿热得不成样,像她发烧的热气全都烧聚于此。他指腹轻探,刚触及那处湿润的柔肿,她便一颤,唇角忍不住泄出一声细喘:「啊……」
他没急,指节缓慢弯起,微捻著她体内柔肿之处,像在描摹一方隐秘的地图。她全身不住颤抖,喘息越来越乱,指尖下意识掐紧他臂膀,唇边轻喃:「不……不要那么……」
他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