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捺不住了,便迷迷糊糊的问:“师兄是不愿同阿祈做……舒服的事吗?”

少祈被烧疯了,他亲着裴昭的脸,可不论怎么亲,怎么问,能叫他舒服的男人都一动不动,宛如一根木桩子。

那人不答,少祈大脑便只知胡思乱想,他如喝醉了酒,亲着亲着便哭了,抽泣着问:“师兄为何……不愿让阿祈舒服?”

裴昭的呼吸很急,身下那物也硬无可硬。

可他有他的顾虑,虽二人不知不觉便亲到了一起,但少祈并未说同意他做这等事。

若因他的不冷静再叫少祈受伤,他当真不知该如何哄人了。

“少祈……”

裴昭想将少祈拉开,好好询问,好好告白。

却发现怀中人似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抽抽啼啼的哭了起来。

他知少祈爱哭,最怕的便是少祈哭了。

向来如此,便是孩童时期的少祈哭了,都能让他犯愁,除少祈外他从未哄过谁,哄人的手段也十分单一。

无非就是学着别的男子安慰心上人一般,用极其温柔的力道给人擦眼泪,拍拍背,摸摸脑袋。

此时这些却通通都不管用了,少祈的眼泪像是擦不干净。

裴昭喉咙很干,被欲火烧的,此时声音低哑的可怕,“少祈,怎么哭了?”

少祈一句话也听不进去,脑袋已经被烧麻了。

他脑中只知,师兄不吻他,不让他舒服,让他难受,师兄对他坏,让他成了这副样子也不负责任……

脑汁只知,师兄是天底下最坏的坏蛋,总是欺负他。

以往所受的那些委屈在此时喷涌而出,堆积在他的脑子里,于欲火共存,将他的眼泪都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