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方不断倒下的死尸，看着那个一身寒意举着长剑的人，道：“你要知道，能力越大，要做的事就越多。”

“我们，不能只为自己活，而道，亦不能只为自己修。”

卫清阶拍拍白不云的肩，故作轻松道：“大师兄不是一定会死，师祖的在天之灵会眷顾他，眷顾每一个肩负起自己责任的人。”

白不云抹了一把脸，哽道：“会没事的，对吧，二师兄。”

他抬头看着那个在死尸群里厮杀的黑色身影，那人不论何时何地脊背永远笔直，虽冷面无情，却有自己的傲气。

白不云说：“大师兄会一人杀光死尸，也不会染上疫病，我们会好好的，一起回玉瑶峰。”

卫清阶不语，只拍了拍白不云的肩。

而下一刻，他听见白不云起身，朝前方大喊：“你自己的人！自己带回玉瑶峰！若你没命回去！他便跟着你一起没命！”

那个身影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