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站在这磨蹭什么。”
身后传来司过的骂声,他伸手轻松地拧开门把手。
看见母亲的那一刻,容宛呼吸一滞。
那个在记忆中对着她破口大骂满眼厌恶的女人,此刻却紧紧闭目地躺在床上。光秃秃的头顶生不出一根毛发,骨瘦嶙峋的身体哪怕是盖着很厚的被子也能看出掩不去的病弱。
母亲就这样毫无生机地躺在这张肮脏的床上。
病得意识模糊的她永远不会想到自己的大女儿在这张床上被一直信任的丈夫强奸了两年。
容宛走上前去,轻轻地握住她消瘦如柴的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而司过则正在用目光四处搜寻着房间里的值钱家当。
“走吧。”容宛轻声对司过说。
“我还以为能看到你万分苦情地用哭泣声唤醒你妈,跪在床边求她原谅,控诉这些年你是怎么被我凌虐的场景呢 ”
司过顺手拿起一张夹在房间小书柜里的手抄报,纸质已经泛黄得一捏就烂。
“啧啧,这是什么矫情的恶心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