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似乎是要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便走到花旁转看着,忽然发现这里还藏着一张矮凳,和一个木桶。
估计是闲的没事干,她直接把凳子拉出来坐着,将那木桶里的水舀一些出来浇进花丛里。
看见卫则玉在那里望着不远处紧闭的厢房门,柳在溪扬声道:“别看了,他们许是还要聊好久。”
其实在她的想象里,卫则玉的师父不该长那副正派的模样,怎么着也得是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现在这样子还真的让她联想不到,平时是怎么对卫则玉不好的。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过露骨,卫则玉走过来时提醒了她一句:“不要说我师父坏话。”
“嗯?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卫则玉蹲在她旁边双手捧了些水洒在花下,看神情,好像中不中毒,死不死的他都没多大关系。
柳在溪试探道:“解药你真的不想要?”
卫则玉:“想要啊。”
“那你可以再考虑考虑啊,等你师父带你走之前答应我,我就告诉你。”柳在溪抱着腿坐正看着他,茶色的眼睛亮亮的,阳光照下像颗漂亮的晶石,就是和她一肚子坏水不搭。
卫则玉半蹲着,手搭在膝盖上,见状也转正身子面对她,沉吟片刻,猛地抬眼:“考虑好了,我还是拒绝。”
柳在溪轻嗤一声,将那大木勺子丢进水桶:“真是不识好歹。”
她看向旁的一处花丛,鼻间沉出气来,几个呼吸间又转回眼,见卫则玉正控制着水桶里的水在花间飞舞,水流从指尖绕过,缠上花枝,拂过花瓣,再分出数缕飞去各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