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忤逆主母,还不去祠堂好好反省?”

“便罚你跪两个时辰。”

“宋蕴宁,你胡闹!”萧渐清猛地站起身,“你哪来的胆子?”

“当家主母自是有权替将军管教家中哥儿姐儿。”冷冷扔下一句,宋蕴宁扭头便走。

“宋蕴宁!”萧渐清闻言脸色顿青,欲赶上前拽住她的胳膊,“今夜的事儿本将军还没跟算账呢!”

“你给本将军滚回来!”

宋蕴宁却只当是野猪叫唤,步伐沉稳,未有半点停顿。

她谅他不敢在今日与她撕破脸。

果不其然,眼看着就要赶上她,萧渐清手伸了一半

却又僵在了半空,眼睛死死地锁着宋蕴宁手中的锦盒,呼吸粗重。

那锦盒就是一道令牌,象征着皇家颜面,他刚死里逃生,哪敢再去冒犯?

可都追了一半,半路停下岂不被人看了笑话?

正待他进退两难之时,老夫人已将他拉住,“渐清,这是做什么。”

“母亲。”

萧渐清借坡下驴,迅速摆出孝子模样,扶着老夫人的胳膊将她送入了偏房,“母亲今日为儿子操劳受累,儿心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