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身子发现宋蕴宁醒了,正对着她笑,她赶紧走上前:“小姐你可算醒了。可有不舒服?还是头晕?”
靠枕在岳栗手忙脚乱地一通忙碌下放到了后腰,宋蕴宁见这小姑娘笨手笨脚直偷笑。
她坐正身体摇摇头:“没有,我很好,都没有。”
“小姐,奴自小一人从蛮荒之地长大,没见过大世面也没伺候过人,你多担待。”岳栗不好意思地退了一步,继续道,“奴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
“你问便是。”
听宋蕴宁温温柔柔的语气,岳栗一下来了精神,脱口而出:“奴在外守候小姐,来了两个孩子自称您是他们的娘亲。这孩子分明是端阳公主带来看您的,他们叫太子殿下父王叫您娘亲?”
宋蕴宁一时语塞,搞不好是那两个小鬼头又闹起以前的玩笑了,说了不可当着外人的面叫娘亲,出去几月就又忘了。
说话的空挡去桌上端来热水递给宋蕴宁,岳栗滔滔不绝:“奴只是困扰为何您与太子殿下都有孩子了还两地分居,奴不懂。只不过奴看小皇子和小郡主长得还真像您,白白净净的。”
杯子悬在空中,没有人伸手来接。
“小姐?”岳栗疑惑地看着宋蕴宁陷入沉思,双眼怔怔地盯着窗外出神。
若非今日岳栗突兀提上这么一句,宋蕴宁永远都不会把团子和圆子当作自己的孩子去想,团子的嘴像极了宋言澈的薄唇,而圆子的一双杏眼与她如出一辙。
孩子,太子殿下与我的孩子?
“小姐。”
岳栗再叫一声,宋蕴宁旋即从思绪中抽身,迟疑着接过了她手里的杯子。
热水入喉暖了胃,空荡荡的肚子好受了些。此事恐有蹊跷,得想办法弄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