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左右退出殿外,南宫策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羽澜:“你的手都要摸到那贱奴脸上了,还说你们没有半点见不得人的关系?想不到你竟有胆子欺骗朕,你说朕该怎么罚你?”

白术见状,立刻挡在沈羽澜身前,正色道:“陛下,阿澜他……”

南宫策冷笑打断他:“就凭你也想插话?给朕滚出去!”

见白术犹豫,南宫策直接将人提起扔出门外。

南宫策走回床前,居高临下地盯着沈羽澜:“你可知自己的罪该当何罪?”

沈羽澜连忙撑着身子,只着里衣下跪,低着头,声音微弱:“知罪……”

南宫策冷哼一声,命令道:“自己脱了!”

沈羽澜神色从容,样子虽憔悴但别有一番美感。他双手放在自己的衣襟,缓缓脱去唯一的里衣,露出白皙的肌肤与青紫的伤痕,上面还残留着药膏。

南宫策眯起眼,冷笑一声:“看来你也知道自己有罪,这么听话地脱了衣服。不过,你以为仅仅脱了衣服就够了吗?”

“你该知道,犯了朕的忌讳,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说完,南宫策抬起沈羽澜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告诉朕,你该受何种惩罚?”

沈羽澜面色惨白,哆哆嗦嗦地回答:“奴愿意……受陛下任何惩罚。”

南宫策满意地笑了:“很好,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略微弯腰,用手指点着沈羽澜身上的伤处:“这里,还疼吗?”

沈羽澜咬着唇,轻轻摇头。

南宫策的手指慢慢移到沈羽澜的腰间,沿着他的脊柱一路向下:“那这里呢?”

沈羽澜浑身一颤,微微缩了缩身子:“还好……”

南宫策哼了一声,猛地掐住沈羽澜腰间的软肉,沈羽澜痛呼出声,泪水涌上眼眶。

见状,南宫策冷冷地命令道:“自己爬到床上去,趴好。”

沈羽澜咬着嘴唇,缓缓爬上床榻,脸朝下趴在床上。刚上过药的伤口隐隐作痛,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